还不就是她好妒吗?
封建贵族家庭,男人没妾,别人就会说正房妒忌。
此乃犯七出之条,名声可不好!
每每想到这些,王熙凤就把贾琮恨得牙根痒痒!
恨不得像聂小倩的姥姥一样,把他的心掏出来,一口吃掉!
还从来没有人把她逼到这一步,所幸老太太还是喜欢她在身边插科打诨、活跃气氛的。
论如何讨老人家欢心,这可是她的擅长领域。
只要有老太太在,她就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早间吃过饭,贾琏打算去请安。
如今搬回东路院,每日晨省昏定的礼节,自然就不能落下。
王熙凤则是推病不去,贾琏无奈只得自己去,到贾赦堂屋还碰巧遇到了贾琮。
贾琮正在向父母请话,要去陈东生府上拜见。
贾赦欣然应允,巴不得小儿子能多和朝廷官吏走得近些。
贾琏有些讶然:“看来琮兄弟,学业有进了,不然人家陈御史怎会待见他?”
这么一想,之前因为悍妻丢掉管家权力的不快。
往后即便私底下见面,也再不好冷眼相待了。
从家族大局考虑,他分得清孰轻孰重。
贾琮很清楚贾琏和王熙凤的夫妻关系是不会长久的。
王熙凤已然威胁不到他,他和贾琏也没什么话可说的。
倒是有一事,他准备开始谋划,便是赚钱,与下人的感情固然重要。
可是没有利益驱使,是办不成事的,有钱能使鬼推磨,不无道理。
当然,先把秦可卿的麻烦解决了,再赚钱也不迟。
这几日王熙凤的天葵来了,女人就是麻烦,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还不固定。
弄得琏二爷气闷不已,小腹一股就散不去邪火无处可泄。
请完安,贾赦高乐去后。
贾琏就和老爹的丫头眉目传情起来。
公然在堂屋拉住她小手:“我的好秋桐,二爷可想死你了。”
“哎呀,琏二爷快放手,让人看见怎还了得。
你自己也有老婆、丫头,来招惹我们做什么?”
秋桐欲拒还迎,嘴上故作不悦,心里却欢喜得紧。
大老爷那老不死的,不给力,岂不白白浪费她的青春!
“唉.......”
见她这番娇羞模样,贾琏心都酥了大半,谆谆教诲。
在她屁股狠狠捏了一把,放到鼻前陶醉地闻:“常言道,家花不如野花香。
老婆不如别人的好,文章得是自己的妙,没听过吗?”
贾琏本性作祟,**上头,毫无顾忌在诉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理论。
“呸!尽是谬论,若让大老爷知道了怎么办呢?”
“且放心,待过两年我就向大老爷讨你过来,妾嘛,老子送儿子也没什么。”
他虽言语花花,可胆子和口气完全不成正比。
还没有胆大包天敢在正堂苟合,而秋桐也是个有心机的。
只让他过了两把手瘾,就借口扭着骚臀儿离了。
贾琏站在廊下直勾勾盯着她那一扭一翘的屁股,苗条身段消失在眼线。
“小浪蹄子,早晚有你受的那一天。”
说罢,贾琏带着一心遗憾地回来,少了娇妻王熙凤的滋润。
琏二爷便开始郁郁寡欢起来,眼瞧着小厮昭儿模样不错、皮肤也白。
索性一咬牙,便命他脱了裤子,在耳房来一场盘肠大战。
未几
昭儿提臀回身,可怜兮兮道:“二爷,钱又赌光了。”
“放心,少不了你的好。”
贾琏大笑道:“我不爱你别的,就爱你这白白的屁股.......”
同时在心里暗愤:那婆娘不让我碰女人,我玩男的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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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是日常吃喝住行、拜师求学的钱,贾赦提供的也足够用。
可贾琮并非是安于现状的人,科考、八股不过是他获取权势的工具。
当对国学的热爱转化成工具之后,那点兴趣,便不足为道了。
他总要借用其他时间,做点该做、想做、能做的事情。
特别是在这种家庭,如果自己能有财路来源,省了不知多少掣肘。
晚清讽刺官场的四大话本之一《官场现形记》。
开头便道:科举能当官、能敛财、能坐堂打人。
书中自有颜如玉!
书中自有黄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