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南:“顾太太,不至于,我还没残到那个地步。”
顾时南说完,目光跟李淮临的眼神在空气中相撞,他拉长调子讽刺:“你的确勇气可嘉!”
陆瑾年:“怎么,你不至于小气的要报复回来?”
顾时南头上的冷汗坠了下来,“他能不能跑得掉姑且不论。你觉得你能跑得掉么?”
陆瑾年无所谓:“打都打了,我还怕你?”
温九龄怕他们又打起来:
“陆瑾年,你得罪他能有什么好处?陆家内斗还没有结束,你不要觉得陆振国把继承权交给你,你这个陆家继承人就坐稳了……”
陆瑾年打断她:
“你这女人真有意思。他打李淮临你不高兴,我帮你阻拦,你还是不高兴,你是花心大萝卜,两个都爱吗?”
温九龄气得瞪大了眼睛:
“你放屁!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脚踏两只船?我不高兴他打李淮临,更不高兴你暗算他。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背后搞偷袭!”
陆瑾年一边卷着袖子,一边笑着说:“说来说去,你就是两个都爱,哪一个受伤你都不愿意?”
温九龄气得头疼:
“陆瑾年,你嘴巴这么毒,人这么损,就不怕被他疯狂报复吗?等到那个时候,你别让萧青衣来求我就行。”
陆瑾年笑得一脸璀璨:
“你欠了我老婆这么多人情。若是真被你男人打击报复,老子不求你求谁?”
温九龄:“……”
陆瑾年的话还在继续,说话的声音愈发的刻薄了:
“顾太太,听说你因为流产大出血而丧失了生育能力,你老公刚刚又伤到了腰,京城的顾家现在就只剩下他这么一个能够传宗接代的男人,你还不抓紧时间带他去看腰吗?这万一顾家也断子绝孙了,你恐怕一辈子都跑不掉了哦。”
温九龄呼吸沉重,看陆瑾年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冷厉,“你这人真是没品又没皮!”
陆瑾年低低地笑出了声:
“比起没脸没皮我可不及温小姐十分之一。”顿了顿,补充说道,“当初温小姐为了能榜上顾总,卖色又卖身呢。”
温九龄被噎的说出话来,一双眼睛气的像是能渗出血水来。
她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蜷了又蜷,眼底翻滚着激烈的情愫。
陆瑾年见她被气得不轻,笑声更大了:
“你瞧你,我说几句大实话,你也要生气?坦白来说,温小姐,你对得起谁?我的好兄弟李淮临为了你被顾时南整得差点倾家荡产不说,现在更是躺在病床上下不了床。而顾总,因为要吃这个干醋,不惜跟我大打出手。”
说到这,顿了几秒,补充道,“你不觉得,你就是个祸害么?古话说,红颜祸水。我想,也不过是如此了。”
陆瑾年这番话说得毫不留情,每一个字都像是刀片一样刮过温九龄的肉又刺进她的骨。
她虽然笔直地站在那里,但整个人的气场却卑微到了尘埃里,好似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被人撕碎了一般,难堪又落魄。
她没有说话,或者说她应该是无话可说,犹豫着要不要就这样抬脚离开,还未等她做出这个决定,一道人影快如闪电一般从她眼前经过,等她再次看清时,顾时南已经捡起掉在地上的铁棍对着陆瑾年的后腰就狠狠打了一棍下去。
伴随陆瑾年痛苦的闷哼声,他整个人都弯下了腰。
温九龄因为站得近,更是听到近似骨头的咔嚓声。
温九龄想到了什么,眼瞳剧烈地缩起,她在顾时南朝陆瑾年打下去的第二棍时冲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她从他的正前方牢牢地抱住他,似是撒娇的口吻,阻拦他:
“顾时南,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事了。我现在就跟你走,我……以后再也不见李淮临了,好不好?”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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