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也是代代有流行!
……
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
深蹲使人快乐,亦能使人更快乐!
何雨柱望着锻炼和吃饭喝水一样的徐得庸,深深怀疑自己还有没有翻身仗可以打。
这念头一起顿时让他有些心灰意冷,貌似……当老二好像也挺好……。
不行!
何雨柱赶紧摇了摇头将这想法甩出去:“自己可以在身体上输,但不能在精神上输。”
于是他重新打起精神锻炼,眼睛“不善”的瞅着徐得庸。
徐得庸不知道他短时间进行了自我攻略和反攻略。
不过这货的眼神让他不喜,瞥了眼他道:“又想试试?”
“不试!”何雨柱理直气壮道。
徐得庸一个死亡之瞪让他消停下去。
这时,何雨水打着哈欠出来,叫了声得庸哥。
“嗯。”徐得庸点点头道:“今晚我不回来,放学可以找你南奶奶说会话。”
何雨水眼睛一亮道:“好啊,那我就能多听会收音机,嘻嘻。”
……
锻炼完,徐得庸开启今天的盲盒。
心念一动,一柄带把手的短铁锹出现在盲盒空间。
得,这是让自己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啊。
今早奶奶烙的肉饼特别香,徐得庸吃了四个,又喝了两碗棒子地瓜粥。
临走,奶奶又给他用干净的布包了两个,让他路上饿了吃,又让他把水壶装满。
徐得庸可谓是“全副武装”,“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就是老虎拦路,他也敢给捋一捋虎须。
嘿,也不知道虎鞭效果,是否真有传说中的那么神?
告别奶奶,徐得庸蹬着板车来到前门小酒馆,见门开着便走了进去。
徐慧真正在翻看以前的账本,见到他这幅打扮差点没敢认。
徐得庸摘下口罩道:“老板娘,我来搬酒坛子。”
徐慧真轻轻一笑道:“你倒是准备的挺齐全,吃饭了没?”
“吃过了。”徐得庸略显得意道:“没办法,谁让咱有一个疼咱的奶奶呢!”
徐慧真随口问道:“你父母呢,在忙什么?”
徐得庸挠了挠头咧咧嘴道:“很小的时候就没了,那时候时局动荡,没什么印象哩!”
徐慧真声音一低道:“不好意思啊。”
徐得庸道:“都已经过去了,毕竟天不知风雨何时起,人不知祸福几时来,可以缅怀过去,但更要珍惜眼前的人。”
徐慧真对上徐得庸的目光,不知为何心跳快了半拍。
她轻叹一口气道:“你说的很对,其实我的情况和你差不多……。”
这时孩子的哭声传来,她连忙道:“你自个搬吧,我去照顾孩子。”
徐得庸道:“您尽管忙。”
他走到酒馆和院子之间的间隔,靠着墙边有个搭的棚子,他一手拎起一个能装五十斤的空酒坛子,走出去放到板车上。
来回四趟,一共拉了八个酒坛,装满酒有四百多斤。
他又用麻绳将酒坛子缠绕固定一番。
此去牛栏山近五十公里,一小时骑行十公里也得五个小时,这时候可还没有公路,出了城后就是碎石路。
整理好,他进去和徐慧真告辞。
徐慧真喂完孩子,给徐得庸包了几个馒头、咸菜、粉肠道:“这些东西留着路上吃吧,天冷将就着吃,等到了地方便有热乎的。”
徐得庸拍了拍布袋道:“我带了奶奶给烙的两张饼子了。”
徐慧真不由分说推给他道:“拿着吧,多带点吃的又不是坏事。”
“成,那我走了。”
“路上慢点。”
徐得庸蹬着三轮离开,徐慧真看了一眼便关上门。
转身走了几步,她忽然心底升起一种怪怪的感觉……。
随即抿了抿嘴唇,向后院走去。
……
感谢兄弟们的每一份支持
姥姥去世,人生每一次拐角,平淡、欣喜、彷徨……还有悲伤……
我有时间尽量写点,若是这两天断更请勿怪,本来打算周末多写点,哎,下个月吧
愿兄弟们都健康平安喜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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