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刚子照着这货脑袋就是一耳刮子道:“这都是已经商量好的,你瞎逼逼什么!”
刘孟捂着脑袋低声道:“刚爷,多要十块,咱们对半分……。”
“分你个大头鬼,少跟我扯蛋,我是那样的人吗。”刚子又想抬手扇他。
这货立即抱头求饶。
徐得庸看了眼刘老头,他明知刚子还得看自己脸色,却没告诉儿子……。
他拍了拍刚子的肩膀道:“以后这货要是不正经拉客,见一次揍一次。”
“得嘞庸爷。”刚子立马配合着答应道。
正要开口的刘孟顿时目瞪口呆,刚爷的爷……!
刘老头在后面给徐得庸抱了抱拳,惭愧啊,自个的儿子管不了。
徐得庸还一礼,付了刘老头五块钱,嘿,没花自个的钱!
几人进入派出所,很快就办好手续,以后这辆三轮板车就在徐得庸的名下。
徐得庸也正式成为一个年轻“板儿爷”。
这年代行业被称为“爷儿”的,多数是一种调侃,带有“贬义”的色彩,比如膀爷、佛爷(小偷)、侃爷(吹牛逼的)、帽儿爷(傻逼)等等。
“板儿爷”称号流行还得公私合营后,拿死工资,服务态度便下降,拉货搬东西有时也爱搭不理。
人们才这么调侃起来,拉车的都成“爷”了。
这里将错就错这么叫着。
事了,告辞,徐得庸又扔给刚子一盒烟,骑着三轮板车回家。
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他回家将板车收拾收拾。
半路在杂货铺买了合叶、绿色的油漆、板胶、长钉、弯钩等东西,五块多钱又花了。
这意外之财得尽快花喽,留着不好。
等他骑着板车回到胡同,路过的人见着惊讶道:“哟,得庸,这是换车了?”
“哎,李叔,我这以后改拉货,谁家有需要言语一声。”徐得庸笑眯眯道。
“成,有人用车我一定给言语。”
“先谢过您呐!”
……
一路上打着招呼回到四合院,将车抬进去,自然又引起四邻一番谈论。
徐得庸应付过去,便拿出尺子丈量起来,很快如何加固改造便了然于胸。
回到家便找出工具动起手来……。
傍晚,徐南氏急匆匆的回到家,看到停在倒座房附近的板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沉着脸来到中院,看到徐得庸正忙和,有些生气道:“小庸,你换车这么大的事怎么不事先和我商量一下?”
徐得庸耳朵上夹着炭笔,一脸诧异的抬头道:“奶奶,我没和您说过吗?”
“你什么时候和我说过!”徐南氏没好气道。
徐得庸一拍脑袋道:“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我一直想着和您提过了。”
“你少糊弄我。”徐南氏气呼呼的进了屋。
徐得庸耸耸肩跟进去,笑嘻嘻的道:“奶奶,我换车也是为了尽快完成您的心愿不是,三轮客车哪有三轮板车赚钱多,多赚钱娶媳妇生大胖小子啊!”
徐南氏闻言脸色稍霁道:“板车活重,我不是心疼你吗!”
“嘭嘭嘭。”
徐得庸拍了拍胸脯道:“没事,您孙子身体是铁打的,好着呢。”
事已成定局,徐南氏也就生会闷气,她气的是徐得庸不和他商议一下,可这是自己的亲孙子,她能怎么办?
“我去做饭了。”徐南氏没搭理他。
徐得庸笑着咧咧嘴继续出去忙和。
……
翌日,徐得庸锻炼深蹲不止,浑身每一次肌肉的绷紧都是一次收获。
所谓:付出才有收获,抬高才能深入!
饭后,徐南氏拿着缝制的手提布袋,自个小疾步走着去居委会了。
这股气还得过两天才消停。
徐得庸今天继续收拾板车,等中午天暖和一些后,他调制好油漆将车涮了一遍,又将处理好的木料刷上漆。
嘿,“老黄瓜”涂绿漆——装嫩!
接下来就等着它们干透、安装便好。
等明天收拾妥当,他要去小酒馆、丝绸店瞧瞧,顺便拉点业务。
“啊……。”徐得庸迎着太阳伸了个懒腰,镜头拉开,他不断缩小,最后化作肆玖城的一粒尘埃。
这一日,一月二十五日,经最高GW会议讨论通过《五六年到六七年全国农业发展纲要(草案)》,第27条规定:
“从五六年开始,分别在5年、7年或者12年内,在一切可能的地方,基本上消灭老鼠、麻雀、苍蝇、蚊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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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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