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摇摇头道:“我能有什么条件,那不成勒索了吗?我不是那样的银。”
刘海中道:“五块钱!”
……
“十块钱,不能再多了!”
……
“十五?再多你去揭发我吧!”刘海中赌气道。
“好吧,既然二大爷这么想帮助我们孤苦伶仃的祖孙俩,我要是再拒绝就是对不起二大爷的一番好意了。”徐得庸叹了口气道。
刘海中嘴角抽了抽道:“这事到此为止!”
徐得庸摸着下巴道:“我平常爱做一些小玩意,二大爷是技术大拿,在轧钢厂做什么也比较方便……。”
“好,不过需要花钱你自己出。”刘海中烦躁道,只想快点把这事翻篇,也不差这点要求。
徐得庸一脸敬佩道:“二大爷‘仁义’!”
刘海中掏了掏身上,将整钱挑出道:“我身上只有六块,剩下的明天再给你。”
徐得庸笑眯眯接过道:“多谢二大爷,希望以后在院里有什么事,我们能意见一致,其实吧,我觉得您更适合当一大爷。”
得罪了,画个饼,万一有用呢!
“哼!”刘海中冷哼一声道:“再说吧,这件事……。”
“到此为止!”
“啪。”
两人击掌为誓,谁再纠缠就彻底没脸了!
刘海中没再多说一句,背着手离开。
徐得庸抖了抖身上的雪,拿着钱去街口的供销社割了斤五花肉。
嘿,这炸酱面怎么能少了肉丁……。
……
翌日,风息雪停。
整座肆玖城宛如活了过来,家家户户都在扫雪,很多人扫完雪又去工厂、街道参加热烈的义务劳动。
完美诠释了什么是人多力量大!
刘海中扫完雪,找机会将剩下的钱悄摸摸塞给徐得庸,便头也不回的出门而去,到了街上他莫名还有点疑神疑鬼……。
徐得庸参加完街道上的义务劳动,扛着铁锨回到家里,已经过去半个中午。
随手开启今天的盲盒。
“嘭!”
一捆麻绳出现在盲盒空间内。
嘿,正好能用着着!
今天不出意外,这辆爷爷留下的三轮车就要易主。
当然他这不算什么,很多人祖宗留下的产业都不属于他,传承断绝……!
这年代,做个小民有吃有喝的就挺好。
嗯,再出去蹬两趟……。
赚了三毛三花了两毛吃饭后,徐得庸到北海冰场,将做好的冰鞋交给黄大甫的同学邱兰。
姑娘看到红木做的冰鞋忍不住面露笑容,很是喜欢。
徐得庸自然成人之美,将功劳归于黄大甫,这货笑的直咧嘴,让徐得庸有些没眼看。
自己这“僚机”只能做到这,接下来的事他就不能代劳喽。
收钱,离开,又来到街道派出所。
刚子已经先到一步。
“庸爷您来了。”刚子笑着迎上来道。
徐得庸下车甩给他一支烟道:“早来了?”
“刚来,刚来。”
徐得庸忍不住笑了笑道:“你还真是‘刚来’!”
刚子愣了一下,也跟着笑起来,不过笑起来不像好人。
徐得庸不能说他丑,因为他是一个有素质的人!
“白小刚,你能耐了啊,竟然敢在派出所门口生事。”
忽然,一声呵斥传来。
刚子赶紧将嘴里叼着的烟摘下,一脸无辜道:“陈公安,你真冤枉我了,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
遇到熟人了。
陈公安走过来关心道:“得庸同志,他没有欺负你吧?”
刚子也是无语,欺负个嘚,要欺负也是他欺负我!
徐得庸笑着道:“谢谢陈公安,他还真未必欺负的了我。”
陈公想起来道:“差点忘了,得庸同志身手不错,不过你不要和他搅合在一起,这小子有打架欺人的前科。”
徐得庸声音小一些道:“不瞒陈公安,这家伙生事被我揍过,正巧我想置换一辆板车,这货消息灵通便让他给做个中人。”
陈公安点点头道:“你自己有数就成,我有事先去忙了。”
徐得庸道:“您尽管忙不用管我们。”
刚子一脸委屈道:“陈公安,我现在已经走正道了,您可别一直拿老眼光看我。”
陈公安没搭理他,径直走了。
徐得庸笑着道:“原来你叫白小刚啊,名字还挺秀气。”
刚子有点扭捏道:“庸爷,您就别取笑我了……。”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瘸腿的刘老头被儿子用板车驮着过来。
“刚爷,您怎么亲自过来了。”刘老头的儿子刘孟下车立即点头哈腰道。
刚子皱眉道:“刘蒙子,这可是派出所门口,你少在这出洋相。”
“是,刚爷,您说的对。”刘孟连忙站直溜道。
可能觉得有刚爷撑腰,他斜眼瞥了徐得庸一眼,围着徐得庸三轮看了看道:“这就是你的破三轮啊,比我家的差远了,五块钱的补偿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