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觉得我需要和学校的教学组进行会面,来讨论这个问题——如果我女儿作为‘完美受害者’却只能躲藏,我觉得这并不是能够接受的状况。”林义龙道,“我想,科尔尼克女士你也能理解这一点。”
科尔尼克女士并不想把事情弄到教学组会议层面,因为她不想在她管理的学生中真的出现没法挽回的遗憾——可这样的话,无论对学校还是对她个人来说都不那么荣光。
她只是过来希望谭雅和娜塔莎的家长方面可以“主动地”提出“降级申请”,把问题抛出去。
如果不行,那只能证明自己和这所学校没有能力培养几乎已经“弱势群体Buff”堆满了的姐妹俩,对学校的声望且对学校的下一年招生计划十分不利。
“我觉得我们可以携手共同来面对此类问题。”科尔尼克女士试图回退到两人谈话初始时的状态。
科尔尼克女士虽然教学上和班级管理上的经验十足,但立足本地的私立学校上学的外国裔学生就不多,而被允许跳级的年幼少女更稀少:两个低概率事件结合在一块的超低概率事件,确实让人挠头。
“我不觉得我们现在这么大的立场分歧有什么可谈的。”林义龙意识到科尔尼克女士其实有些善良但怕事的职场人,他曾经在这个位置也是这样的状态——只可惜两人的相互理解并不能取代他们在这个问题上的对立立场。
现在发生的这种情况并不是面前这位教师能够解决的,甚至学校可能也解决不了——尤其是所谓的“系统性歧视”作为主要话题的情况下。
“我现在把女儿们带走,下一步到底怎么办,我会与学校协商后再做决定。”林义龙见科尔尼克女士并没有什么回应,而与学校教学组进行会面还需要时间组织,就这样下了判断,“为了不耽误可能的日程,我希望在一周内能够和校方完成会谈。”
林义龙其实并不特别在意女儿们在学校的学校教育,因为按照当时的课程大纲,在初级阶段(一年级至六年级),除了必要的读写计算外,剩下的只是“兴趣唤起的课程”,几乎没什么实质的教学内容——如果能在家里教育的话,不如最后直接报考IGCSE——对应之前的O-level。
【作者注:不列颠GCSE系统还有一个专门为海外考生准备的IGCSE,这个测试和GCSE相互承认,而且没有考试资格限制;但A-Level还是A-Level,需要考完GCSE才能考A-Level】
尽管说不列颠实施义务教育制度,但教育主体并不一定要是课堂教学:远程教学和家庭教学也是同样可行的方式,只不过在校的“社会能力培养”可能并不那么理想——但话说回来,对已经遭妒忌排挤的小姐妹来说,能力需要培养,但学校时代的人际关系积累可能不是特别必须。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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