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还打上马虎眼了,系统哭戚戚,“我没有那么聪明,宿主爸爸你就告诉儿子吧。”
“当然是没有啊。”开玩笑,莫之阳从来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健康打赌,那蛊虫要掉下来的时候,自己偷偷侧开,所以蛊虫是掉到被子去的。
至于为什么不说自己没有中蛊,拜托,让老色批时时刻刻牵动着心,时时刻刻担心自己,最后发现没有中蛊,失而复得那种欢喜,不香吗?
猫抓老鼠,哪里会给个痛快死法,必定是翻来覆去的折磨,辗转反侧。
确实,怀秋白此时已经回丞相府,开始搜寻有关傀儡蛊的书籍,看看能不能让小皇帝不受伤害的情况下查出这蛊下没下,那蛊师被关着。
齐王知道他必定会供出自己,这江湖郎中哪有什么忠心恩义,只是拿准了怀秋白哪怕知道也不敢对自己问罪。
若是问罪,就必定会牵扯出小皇帝现在失忆的事情,还有两人的关系。
哄骗小皇帝,将他视为奴隶,这种事情说出去,怀秋白的声誉受损,他拿什么和自己这个光明正大的齐王斗。
只是这蛊虫到底下没下就是个问题,齐王去房间看过,也没看出什么端倪,这蛊虫到底下没下啊。
所有人都在揣测蛊虫到底有没有下,只有莫之阳一个人睡大觉吃饱饱,完全不在意这些,也不打算告诉他们。
有什么好告诉的,自己猜去。
整整三天,怀秋白都在找到傀儡蛊的解法,但解法是有,但无一例外都得先中蛊再解蛊,现在的问题就是小皇帝有没有中蛊。
怀秋白动了心思,这腰鼓还在自己手里,如果放任蛊虫不管的话,对小皇帝的身体肯定也有影响,这可怎么办。
而且齐王说不准也会拿这件事威胁小皇帝。
隔好几天,怀秋白好像一直很忙的样子,莫之阳也没有去打搅,知道他肯定还在想着蛊虫的事情,闲来无事就后宫逛一逛。
“都六月了,这花也开的格外好。”莫之阳坐在凉亭里乘凉赏花,这一次的感觉很不错。
整个皇宫都是自己的,不需要去提防什么后宫妃子啊,娘娘之类的,这里是老子的地盘,见了面要跪着。
“老色批会怎么做?”系统想不通,明明敲一下腰鼓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那么为难自己呢?
“他逼不得已还是会敲鼓。”莫之阳知道这只是早晚得问题,只是拖的越久,就证明自己在他心里越重要。
系统觉得这几天老色批跟宿主说话都温柔不少,“那你要不要继续装?”
“不。”没中蛊就是没中蛊,现在埋了这个坑以后就不好填,莫之阳随手拿起一块绿豆糕,吧唧两口吃掉,“过几天再给老色批准备一个大礼。”
硬生生拖了两天,怀秋白最后还是决定敲一下腰鼓试试,只是一下就好了。
“主人,您这是要做什么?”莫之阳跪坐在床褥上,一脸疑惑的看着主人手上的红色腰鼓,也就拳头大小。
怀秋白走到床边坐下,朝他招招手,“陛下过来。”
“好。”莫之阳爬过去,钻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主人,怎么了?”
“嗯。”将小皇帝抱住,怀秋白拿出腰鼓递给他,“奴儿敲一下好不好?如果疼就告诉主人,如果不疼也告诉主人。”
莫之阳接过腰鼓,在手里把玩翻看,“这是什么?”
“没什么,奴儿只需要敲一下,就一下!”怀秋白没敢告诉他原因,既然自己下不去手,那就让小皇帝自己来。
“这鼓看起来好可爱。”莫之阳一脸天真无邪的把玩着,“这是主人送给奴儿的礼物吗?奴儿好喜欢。”
莫之阳知道怎么样能激起他的愧疚心,于是顶着一副单纯傻憨的样子对着他笑。
面对他的单纯的笑,怀秋白第一次有了愧疚,“是。”自己欺骗了他,“敲一下,奴儿敲一下试试。”
“嗯。”莫之阳当着他的面轻轻敲一下鼓面,鼓面发出砰的声音。
听到声音时,怀秋白下意识抱紧小皇帝,以防他因为太过疼痛伤到自己,但瞪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动静。
“奴儿继续敲一敲。”怀秋白说这话的时候,身体已经稍微放松下来。
“好。”
莫之阳窝在他的怀里,又继续敲了好几下,一边敲一边笑,“主人,这小鼓好好玩。”
“奴儿可有难受的地方?”怀秋白欣喜若狂,抱着小皇帝的手都在抖,“头疼,又或者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莫之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主人为什么那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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