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就是脖子有点酸。”莫之阳想要坐起来却突然停住,皱起眉头,“这右手也酸,好奇怪。”
“手臂酸疼?”怀秋白握住小皇帝的脉搏,平缓有力,不像是有病的样子,但蛊虫入体,平时是看不出来什么的催发的时候才有异动。
莫之阳伸手抚上他紧皱的眉头,“怎么了主人,好像很担心的样子。”
“无事。”怀秋白握紧小皇帝的手,“饿了么?还是身体有哪里难受的地方。”
“没有。”莫之阳赖进他的怀里,“就是觉得有点恶心难受。”
叶司辛和闻习在一旁看着都啧啧称奇,这丞相大人对小皇帝关心的有些过分了,平时不是这样的。m.
“那主子,我们先出去了。”再看下去只怕要亲了,闻习不忍直视。
两个人出去之后才敢讨论。
“这师父怎么就和小皇帝这样亲厚了?”叶司辛想不通,方才师父根本就是不舍得敲腰鼓,让小皇帝难受。
那心疼的眼神都要溢出来了。
“这你就不懂,心动了就这样。”闻习倒是挺有感触,背着手慢慢踱步,“若是叶太医也有了心悦之人就懂了。”
“闻元帅这话说的。”叶司辛好像记得前些日子师父叫他去勾搭一个人,好像就是丞相府门口日日守着的那个。
叫什么华星?看他那样子似乎已经动心,不免觉得好笑。
“起初我觉得师父对小皇帝高看几眼,仅仅只是因为他好玩,多了个趁手的玩具,但看起来好像不是这样的。”叶司辛缓步下台阶,“至少以前是这样的。”
“我们不该过问主子任何决定,我们没资格。”闻习紧随其后,低头看着鞋子踢开衣角,“主子什么脾气,跟随他那么多年我们也知道,不听不问不说,低头去办就好了。”
说起这个,叶司辛想起来一件事,“你喜欢华星?”
“他确实单纯可爱。”偶而话有点多,但闻习不讨厌,一直憋在谷里,身边多了个会叽叽喳喳的人反而更热闹。
看他也一副幸福满意的样子,叶司辛觉得自己不该多问,“也是。”
“什么?蛊虫?!”
莫之阳初闻此事,一脸震惊,缓过神之后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为什么会有蛊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齐王吩咐草民给陛下下蛊的。”蛊师如今也没有办法,只能实话实说,“但是这蛊下没下我就不知道了。”
莫之阳摸摸自己的心头,“蛊虫在这里吗?朕要做什么?”
“蛊虫应该在这里。”怀秋白牵起小皇帝的手按在太阳穴上,“但是不知道有没有蛊虫在,或许有或许没有。”
“啊?”莫之阳怔神,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下蛊的时候,怀丞相突然闯进来,以至于我都不知道蛊虫有没有钻进去。”蛊师跪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怀秋白皱紧眉头,当着小皇帝的面问出这话,“为何要下蛊?”
“齐王说,要控制陛下杀了怀丞相。”说起这个,蛊师突然想起来,“那腰鼓齐王也有一个,他若是催动的话我就不知道。”
现在的蛊师很惶恐,这个怀丞相看起来是个懂蛊的不好忽悠,自己又是江湖艺人,平时最多骗骗乡绅土豪。
真进了宫,这腿到现在还在打颤。
“那蛊虫是在朕的身体里?”莫之阳忍不住腰软,倒在他怀里。
“我也不知啊。”最坑的是,蛊师刚打开木盒的盖子想把蛊虫放出去,就被踹开门的声音吓一跳,手上的木盒打翻,也不知到底有没有下成功。
敲腰鼓催动,这怀丞相也一直不干,现在问自己,自己也不知道。
“主人,你杀了奴儿吧。”莫之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他说不知蛊毒有没有下,若是那齐王催动蛊毒,奴儿伤了主人怎么办?!”
“无妨,无妨!”
别说一个小皇帝,就是十个小皇帝真的动起手来还未必能近自己的身,最要紧的是怀秋白舍不得伤他。
“那,那有什么办法能治好吗?”莫之阳现在很紧张,紧张到手心都是汗,又觉得难受,一把推开身边的人,“主人你快走,莫要让奴儿伤到。”
怀秋白:“无妨。”
解蛊的问题就停在有没有中蛊的阶段,因为不知道有没有中蛊,所以就不知道要怎么解,或者用不用解。
怀秋白无奈,只能再将小皇帝安抚睡下,还用了宁神静心的丸药骗他服下,让人能睡个好觉。
“宿主,你到底中没中蛊。”这事儿搞的系统都看不透了。
“你觉得呢?”莫之阳打个哈切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