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孩儿记住了。”
银玉息和成嘉禾未曾也去偏殿,而是转身出了会客厅,成嘉禾连忙撒娇道,“不是说了一会陪我去看戏嘛。”
“一个时辰以后才能看,咱们先回郡主府休息一会,待在这里无趣的很。”银玉息拉着成嘉禾一路出了林府。
林府门外,一辆马车缓缓停下,谭沐风从里面钻出来就看到银玉息和成嘉禾相携而出。
“玉息郡主,嘉禾公主。”谭沐风拱拳行礼,“两位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林夫人不是准备了午膳么?”
两人许久未见,再见面似乎有些不自然。
银玉息明艳秀眸染出三分笑意,“今日上午有些累了,先回府休息一会。”
“原来如此,那两位如果不介意,就坐在下的马车回去吧。”
“不了,我们的马车就过来了。”银玉息指指正在赶过来的马车,随即想到什么,便问道,
“今日是刑部判决原楚天杀人案,可是有什么结果?”
谭沐风知道银玉息喜欢打听这些朝中之事,便缓缓说道,“常家小姐寻了三四个证人,都说看到是原楚天推下去的。府衙的仵作也在那名婢女身上发现了原楚天的头发和一张纸条,总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原楚天。”语气稍作一缓,继续说道,
“而原楚天只是不承认那张纸条是他所写,却没有证据。所以最后刑部下了结果,把原楚天发派边关,永不得回都城。”
“什么?这么严重?”成嘉禾惊呼出声,“这件事明明就是常二小姐故意陷害,更何况只不过死了一个婢女,刑部何必判的如此严重。就是平常府里那些小姐公子们还是随意就决定了丫鬟的性命!”
谭沐风亦是语气亦是有些烦闷,“话虽如此,但是那日原楚天是当众行凶,身为朝中官员,自然判的严重些。”
银玉息本想着这件事栾沂定会想办法还原楚天一个清白,没想到栾沂并未动作,“那这个案子还有回旋的余地么?原太傅不是门生最多,难道就不能想想办法。”瞧着谭沐风的神色,她也知道自己有些多嘴了,
“罢了,谭公子赶紧进去吧。”
谭沐风颔首而去。
“姑母,这些朝中之事你就不要如此操心了,自然有皇兄和那些大臣们处理。”成嘉禾拉拉银玉息的衣袖。
这时,银北已经驾着马车过来了。
谭沐风走进林府,直接去了后院,让小厮进去把谭夫人叫了出来,谭夫人也吃的差不多了,看到自家儿子,脸上笑意更重。
“沐风,你也快进来吃点东西。”
“不了,母亲。我已经在刑部吃过了,我与你说两句话便走。”谭沐风平整的五官难得露出几分柔意。
谭夫人慈祥和蔼,“怕是说你和君瑜的婚事吧,你考虑的如何了?如果你不同意这门亲事,母亲自然会委婉拒绝,这样也不会耽搁了君瑜。”
谭沐风摇摇头,“那日与母亲说的,虽然是心里话,但是我知道我与玉息郡主已经是不可能了,以后我也会断了这个念想。”
不自觉露出几分苦笑,接着说道“和君瑜的亲事,母亲您还是主动去和林夫人说吧,我与君瑜也算是青梅竹马,自会风风光光的把她迎娶回来。”
“那就好,那就好。你想通了,母亲也就放心了,君瑜是个好姑娘,你们也是有感情的,既然这样,母亲就放心了。”谭夫人心里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谭沐风想到进宫还有事,就与谭夫人告了别,转身离去。
会客厅的偏殿,各位夫人和小姐们皆已经吃饱了,女人们坐在一起无非就是讨论都城贵族里的家长里短。
随后,婢女们带着这些夫人小姐们去客房稍作休息。
谭夫人也是带着谭歆夏去了林夫人的房间里,林夫人正躺在软榻上,瞧着两人进来,心里一喜,连忙起身起来迎接。
“谭夫人来了,快快来坐下。”林夫人眉眼带笑,一坐下就拉住谭夫人的手,“近来二弟和三弟都可还好,我最近忙着君瑜的生辰之事,也未曾回府上看望他们。”
谭夫人拍拍林夫人的手,安慰道,“放心吧,他们无非就是为朝廷之事繁忙罢了。”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她捂嘴一笑,
“如今我们都有了孩子,自然要为孩子的事情操心。沐风和君瑜也算是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如今年纪也不小了,我就是来问问你,可同意这门亲事?”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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