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冰月几次的相遇,冰月起初给她的印象是野蛮,后来又变得温顺,现在则变得妖媚而风骚。
不可否认,如今的她和以前相比充满了诱惑力,以往她穿得比较保守,将这丰娆的身材遮掩,现在却是截然相反,恨不得将魅力全部展现。
起初他以为是催情蛊的作用让冰月不再保守,但除掉催情蛊后,他才发现这个想法是错误的。
半刻钟后,冰月从浴室里走出,同凌天一样,她也只裹了一件浴巾,而且浴巾的位置相对靠下,露出如同凝脂和丰硕的山峦。
凌天有种想捂住双眼的冲动,但身为一个男人,他不会退缩,因此脸上依旧安之若素。
冰月用干毛巾擦拭着柔顺的秀发,擦完之后看了看凌天,又凑过去给凌天的湿润头发擦了擦。
她知道,凌天其实对她有感觉,不然也不会为她而屡次涉险,这也是她喜欢凌天的原因。
有责任,有担当,不畏权贵,自信洒脱,勇猛机智。
只是因为其他原因凌天嘴上不承认,其实,只要能和凌天在一起,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哪怕是那种见不得光的小情人……
凌天自然感受到了冰月的体贴,但也没说什么,或者应该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待擦拭完后,冰月坐在了凌天的身旁。
「好了,步入正题,说说吧,你家里发什么了什么事情?」凌天转眼看向出水芙蓉的冰月,正经问道。
冰月听后盈盈的美眸布满深凝,回想道:「前端时间,我母后的修为出现了倒退的现象,由于冰煌家族需要母亲掌舵,修为倒退将会影响族内动荡,因此母后决定闭关一段时间。」
「只是几天后,闭关室的门不知道被谁打开了,而母亲则躺在闭关室内,而自那以后,母亲就再也没有醒过,而族内也怪事连连。」
凌天凤眸微凛,稍加思索,继续问道:「什么怪事?」
冰月黛眉紧蹙,神情显得很是沉重。
「族内的不少人开始生病,最先是我父亲,他浑身异常酸痛,连床也下不了,其次是九夜姐,全身无力,时常高烧不退,修为也大幅减弱,然后就是我的一些姐妹和族内上下的侍卫。」
「我几乎找遍了神医,可他们都一筹莫展,没有办法。」
说于此,她轻叹一口气,华美的脸上尽现无奈和难堪。
「因为这事,闹得族内上下人心惶惶,难以安生。不过就在这时,有一
个穿着斗篷,待着面罩的神秘男子出现,他跟我说,只要跟他走,满足他想要的一切,那么就可有办法让族内所有的人恢复健康。」
凌天看着冰月萎靡的状态,也猜到了大概,淡薄道:「所以你就答应了他?」
冰月点了点头,看向凌天解释道:「他用一种奇特的方法治好了好几个侍卫,其中有几个侍卫和我母亲和父亲的病况相似,所以他说的话应该是真的。」
凌天闻言深深地看了冰月一眼,直言不讳道:「你是真傻,你知道为什么你中的是催情蛊吗?」
这话让冰月怔了怔,想了片刻茅塞顿开,「你的意思是,这人有问题?」
凌天大致剖析道:「对,有问题,而且你母亲他们的情况也多半是由这人导致,另外,他的目标本来就是你,至于冰煌家族,他应该不感兴趣,因此,这个人极有可能就在你的身边。」
「族内有内女干?!」冰月俏脸一变,尤为震惊。
凌天投以肯定,「内女干必然是有,而且除了内女干外,还有外敌。我明天陪你去族内一趟,看看情况。」
听了这话,冰月有些激动,扑上去抱着凌天的手臂,娇声笑道:「所以你想到办法了?」
凌天见冰月一脸期待的表情,也不卖关子,摊明道:「既然这个人这么想要得到你,那我们就疯狂刺激他,让他露出马脚。」
其实他大致能猜到,冰煌族内的人同冰月一样,都中了蛊,且蛊的种类不同,多半不是一人所为。
若单单是蛊,他自然可以轻松解决,但在这场蛊灾的背后,应该有其他势力在暗中操盘。
要想真正解除隐患,只有把这隐藏在暗处的势力揪出,而这个内女干是一切的突破口。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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