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铁跟着笑了起来。
之前他还以为铸炮师的事情最难办,没想到在香山澳见到一个郑一官,轻轻松松就帮他弄到了两名铸炮师。
同样,要不是郑一官说这些传教士都十分有本事,他也不会让这些传教士上船,更不会有机会把这些传教士带去大同。
……………………
宣府的醉仙楼门外,一辆辆来自宣府各家的马车停留在门前的街上。
“是在这里吧!”田生兰抬头看一眼醉仙楼门前的匾额。
一旁的黄云发拿出一张请帖,看了一眼,说道:“没错,范永斗就是在这里宴请所有在宣府经商的东主。”
“进去吧。”陈立云说了一句,当先迈步走了进去。
刚一进酒楼,里面的伙计迎了出来,把几个人拦下,一脸歉意的道:“几位,今晚酒楼被人包下来了,不营业。”
“我知道,我们是来赴宴的。”田生兰把请帖递了过去。
伙计见到请帖后,换上笑脸,道:“既然是来赴宴,几位里面请,范东主就在楼上,小的带几位过去。”
“不必了。”田生兰迈步从伙计身边错过去,朝前面的木楼梯走去。
陈立云和黄云发紧随其后。
三个人刚从楼梯登上二楼,就见楼梯口的一旁守着一人。
这人他们都见过,正是范永斗身旁的管家。
“三位东主,里面请,主桌上已经安排好了位子。”范管事面带笑容的说,转身走在前面带路。
田生兰回过头与陈立云和黄云发对视了一眼,这才跟上去。
酒楼二楼的几张桌子上已经坐了不少人,他们三个人一出现,便被众人看到,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
范管家来到范永斗的跟前,低声说道:“老爷,田东主,陈东主,黄东主他们到了。”
范永斗抬起头,看着走在前头的田生兰,笑着说道:“田东主快请坐,就差你们三位了,一会儿可要自罚三杯才行。”
“喝酒就算了,最近身子不大好,戒酒了。”说完,田生兰面无表情的走到主桌一个空位前坐下来。
站在一旁范管家脸色一变,刚要出声呵斥,却听范永斗笑着说道:“既然田东主身体不舒服,那就别喝了,陈东主,黄东主,你们二位不会也身子不舒服吧!”
“没有,没有。”黄云发连连摇头。
站在黄云发身边的陈立云没有接话。
“二位别站着了,快请坐!”范永斗抬手示意他们两个坐下。
黄云发朝范永斗拱了拱手,这才坐下,陈立云坐在了旁边。
这时候,田生兰问道:“不知道范东主找我们来醉仙楼来所谓何事?”
谁知,范永斗根本没有搭理他,自顾举起酒杯,站了起来。
他这么一起身,酒楼里绝大多数人都起身相陪。
坐在田生兰和陈立云中间的黄云发犹豫了一下,最后也站起身。
“诸位。”范永斗举杯说道,“范某把诸位请到这里,并非没来由,是因为出了一件大事,范某不得不出此下策,把诸位都请过来商议。”
在场的众多东主听到这话,一个个全都面露不解。
范永斗继续说道:“不知在座的诸位可曾听过虎字旗,这件事便和虎字旗有关。”
随着话音落下,田生兰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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