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这个我信。」
「这是为什么?」薛瑞天好奇的问道,「有什么说法?」
「侯爷有所不知。」沈忠和看看薛瑞天,解释道,「虽然我二叔在家里最大、最受宠,但我祖父的面子可是凌驾于这一切的,是最重要的,谁要是让他丢了面子,那就算是二叔,轻则被痛骂一顿,重则……」他一摊手,「你们看到了,死后连牌位都不能进祠堂的。」
「怪不得呢!」薛瑞天点点头,看向梁洁雀,「受了罚,沈二爷心里没有任何的记恨吗?」
「我们本来以为没有的,毕竟他从小祠堂出来
之后,就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真的好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梁洁雀冷笑了一声,「我们也是傻,怎么可能那么短的时间就改变一个人?哪怕是一个小孩,怎么可能只抄抄家规什么的,就能跟以前不一样啊!」
「你们都是心善的人,自然相信他会改好了,不是吗?」薛瑞天给梁洁雀递了一个他刚剥好的橘子,说道,「他没有改好,那就不是你们的问题了。」
「多谢侯爷。」梁洁雀吃了一瓣橘子,又继续说道,「而且,二哥很擅长伪装,他出来之后,特意去找大哥道歉,非常诚恳的那种,跪在大哥的面前,说他不应该轻信身边的人,不应该听信小人的言辞,和大哥离心离德什么的,最最不应该的就是纵容这些小人进谗言,应该在他们第一次说这些话的时候,就把人给打出去,送到衙门去的。」
「这么一听的话,倒很像是真心悔过了似的。」
「是吧?」梁洁雀看到沈忠和眼巴巴瞅着自己手里的橘子,分了一半递给他,又继续说道,「任何一个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会觉得小孩子已经长了教训,不会再犯了。况且,他以后的表现也证明了一点。可没想到,他还是把这个事儿记在了心里,而且认为自己当时是非***屈的,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他就觉得,我父亲不应该活着,不应该留在这个家里,是吗?」
「没错。」梁洁雀点点头,「只是他隐藏的太好了。」
「看来那对母子,我是说奶娘和他的儿子,影响二叔很深。」沈忠和想了想,说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就能到家里做二叔的奶娘?以我祖父那样的性格,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人在二叔身边的?」
「因为她曾经是你祖母身边的丫头,只不过后来回家成亲去了,后来你二叔出生,你母亲又把人给找回来,做你二叔的奶娘。」
「既然是我祖母身边的人,那对待我父亲和我二叔应该一视同仁的,不是吗?」
「不一样的。」梁洁雀轻轻摇摇头,「一个是你祖母亲自带大的,一个是她陪着长大的,你觉得她会偏向于哪个呢?」39314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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