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身被动技 第一七一一章 死海悟道通本心,鸿运当头桃运盛(2/3)

「啊哈哈,那肯定不是啊,怎么可能随机偷取,一偷一个准,喊啥来啥呢?」

「那不是赌,他在表演什么?」

「表演神鬼莫测咯,他都偷到镜子了,说明他知道有传道镜在拍他,你去死海待一下看看,精神状态估计比他还疯!」

「疯?怎么感觉,不像啊……」

四域还在找寻朱一颗此举用意,乃至是在思考「花」、「萝卜」、「镜子」的深刻含义之时。

殊不知,当是时有某一域,伴随着朱一颗的一举一动,正在上演着狂热的欢呼。

南域罪土!

只有南域人,才懂朱一颗。

只有死徒、恶人、颓然尸,才懂朱一颗出死海后的一切举止。

就跟玉京温柔乡,映射出了整片中域奢靡的风格一样,南域连年战乱,没人知晓一觉过后,自己是醒来了,还是被送去了另一个世界。

因而,他们讲究想到就做,活在当下。

朱一颗,则是太南域了!

他的性格、他的举止,正代表着南域人随心所欲、洒脱不羁的极致!

「他就是在赌,豪赌!」

赌什么?

为什么要赌?

赌完这一切后,又会发生什么?

这是其余四域人会去思考的问题,是受爷、道殿主那种多想的人会去考虑的。

在南域人眼里,没有这么多问题。

南域人从来不考虑这些,他们只知道在那个时候,想要那么做,且去做,就完事了!

当朱一颗用一枚铜板,喊了一声花,便搓出花来时。

以风家城第一观战台的死徒们为代表,爆出了欢呼声。

大家都在庆祝,为赌对而庆祝。

也许是为了其他,无人知晓,总之就是庆祝。

当朱一颗再喊出萝卜,也偷到了萝卜时,有人当场上台,表演了一波血遁竞走观战台七圈。

为什么要血遁?

为什么要竞走?

为什么是七圈,不是六圈,也不是八圈?

现场死徒,没一个去追究这些「为什么」,他们只晓得,场面因血遁竞走七圈而更加沸腾。

他们一个个欢呼着,看呆了出淤泥而不染的风家人。

有死徒甚至往台上扔鞋,以此表达对画面中朱一颗接连赌中两次的敬意。

而当最后一波喊镜子来镜子时,现场则是彻底按捺不住,彻底炸锅了。

传道镜也能赌中?

受爷死海对朱一颗的嘱咐中,就是出了死海后,要找到一面传道镜……

这种得来全不费工夫,出现在接连赌中两次之后,还想要中第三次的极小概率之下,那简直不要太酣畅淋漓!

「花、萝卜、镜子……」

在南域罪土上活了一辈子的人,他们不会去思考花代表梦想,萝卜代表生活,镜子也许代表通往未知的路,亦或是看清本心与大道的工具。

他们从来不思考这么多,只知道……

花就是花。

萝卜就是萝卜。

镜子最多也就多了个名字,叫做传道镜。

而最后一句「老子今天鸿运当头」,那就如是在开完花刀且蒸完了的鱼上洒下沸油般画龙点睛。

好不好吃是另一回事,看着油在除了锅以外的地方滚滚沸腾,就让人感到格外满足。

……

「我……」

「我的传道镜呢?」

风萧霜呆呆抓着手上那一枚脏兮兮的铜钱,美目中满是错愕。

突然就不见了!

这铜钱突然就冒出来了!

没有半点征兆,更没有什么灵技、古剑术的波动……

前不久自己才接到老家主的令,从西域播完天人五衰后也来不及休息,又马不停蹄赶到圣山。

这朱一颗都还没开始播,传道镜,不见了?

「不对。」

风萧霜很快意识到,传道镜大概率给风中醉毛去了,因为最后镜中画面隐隐是传来了一声……镜子?

那我还得正面去见他?

风萧霜心情便有些忐忑了。

拍受爷很简单,带个人去就行,受爷至少不会搞自己人,这好差事是让风中醉那小子领到了。

拍朱一颗……

这妥妥南域邪修一个,性情更是阴晴不定。

自己容貌相当不俗,身材更是上佳,该不会,他要看上我吧?

「轰隆!」

抬眸远望。

远空阴云汇聚,隐隐是要圣劫成型。

……

「不是时候。」

日出云海不久,朱一颗心意通明,圣劫居然自行找上了门来。

这可不是渡劫的好时候!

受爷的任务还没完成呢,且按照此前受爷的交代,狗呢?

便这时,一个身姿丰腴的仙子,踏着剑从南方远道而来,当落于跟前时,细细一看……

容貌也是不俗!

她,绝对不是狗!

朱一颗脸上挤出了笑,别过头,对着传道镜嗬嗬说道:「看来不止鸿运当头,朱大爷今个儿,桃运也旺!」

风萧霜落地后,闻声心跳都漏了一拍,表情不自然地说道:

「朱前辈您好,我是传道镜……」

嘎?

风萧霜愣住。

朱一颗也愣住。

五域镜前的观战者,更是一下子笑喷。

风萧霜不是年轻一辈,南域大有认识这位的人在。

严格意义上讲,她算中生代,但还够不着十尊座那个级别和年纪。

是同判出风家,加入戌月灰宫的风萧瑟同辈。

年龄也差不多,都是不上不下,都处于笑崆峒、朱一颗这个层级。

战力也是不俗。

至少风家萧字辈能抛头露面的,不会弱到哪里去。

按理说,她以同辈相称即可。

此刻喊这一声「朱前辈」,大概面子给的是受爷,还有半圣位格,以及方才一闪而逝的圣劫。

「你好,传道镜。」

朱一颗很好接替了传道镜持镜人的身份,将镜子一转,对准了这位传道镜。

自称传道镜的女子,脸色刷的一下通红:

「不是,我的意思是……」

古剑修似乎都受不了被传道镜拍着。

她连话都不会说了,掏出手上铜板的动作都变得极其不自然,或者说矫揉造作:

「我意思,传道镜是我的,前辈您的铜板丢了,在我这里……」

「这不是我的铜板,我丢的是灵阙。」朱一颗调戏良家妇女那可太轻车熟路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