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顾云念跟李建成扯了半天，正渴了。
端起水杯喝了几口，才勾起一抹邪气地弧度，语气戏谑，“为什么要把李天宇送进去？有李建成在，李天宇就算坐牢，也最多不到一年。还不如留着他在外面，看他如何跟顾婉婉相爱相杀，看李副局如何跟顾副市精诚合作。最关键的是，不答应李副局的恳求，怎么能显示我被欺负了！”
“什么意思！”季千竹敏锐地察觉，顾云念话里有话。
顾云念冷笑一声，笑容甜美，眼中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觉得李建成有这个能力，在十年内顺分顺水地坐到副局的位置？”
季千竹皱眉，摇摇头，“就算是李建成运气好，一路立功，可他农村出身，学历也不算高，也绝对坐不到副局的位置。”
农村出身，说明他没有助力。
学历不高，这是一道难以逾越的硬伤。
来江城前，她自然了解过江城这边的情况。只是顾云念不说，她竟然把这一点给忽略了。
从顾云念的语气中，她似乎知道了其中的原因。
“是因为你父亲！”
顾云念点点头，“我隐约地记得，小时候有叔叔来家里，告诉妈妈有事找李建成帮忙，李建成受伤转业，他们想办法让他到了江城，好暗中照顾我和妈妈。他们不能常来，以免让我和妈妈被人盯上。如果有麻烦，就托李建成联系他们。”
这是她努力回忆上一世的事，想起来的。同时，也从上一世的记忆中，发现了很多未曾注意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