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施展五刑祭之人真与彭家有仇,应不会如此简单的让我们发现其中的端倪。”
彭虎眉头紧锁:“可我们那位族老心肠慈悲,平易近人,且常年待在彭家,深居简出,又会得罪谁呢?”
“这就难说了……”叶青挑了挑唇,江湖人,有哪个真会是良善之辈?
既非良善,有几个仇人又有什么奇怪?
“有道理,但也没道理。”林聿淮道:“按无欢你的分析,施咒之人与彭家的族老有仇,不牵扯彭家,那他既然已经杀了对方,算是报了仇,为何又要对彭兄他们出手?”
“有些说不通!”
叶青摸了摸鼻子,说的挺有道理的!
“对了,彭大哥,你们是在什么地方发现你们族老尸体的?有什么古怪没有?”小道士忽然问道。
彭虎愣了一下,有些不解,但还是老实道:“我们是在一座孤山的山顶上发现族老尸体的,他当时跪在山顶上,双眼被割去了眼睑,双耳被泥巴堵住,鼻子被矬子磨平,嘴巴被细线缝住,双手交叉于背后,光着脚,脚上都是伤口,以头触地,像是在叩头。”
“他当时朝着哪个方向?”小道士急忙道。
“好像是西方吧,怎么了吗,小道长?”彭虎不解。
小道士一拍手掌,道:“这就对了,一定是这样。”
“怎么就对了,你想到什么了?”楚念酒问道。
小道士挠了挠头,解释道:“《云玄乘龙经》上有言:佛祖游酆都之南,见一城,城中诸人皆眼无睑,耳塞泥,鼻扁平,嘴缝线,手负于背,赤脚登山,奇之。”
“府君言,此乃十世恶人,背来世之罪,负今生之罪,故去其眼睑,使其夜不能寐;塞泥于耳,使其耳不能闻;矬鼻于平,使其鼻不能嗅;缝线于嘴,使其嘴不能食;负手于背,使其手不能拿……需日日赤脚登高山,面朝西方,以头触地,赎其十世罪孽,此乃十戒之罚。”
“咳咳……那什么,玄云,直接点儿,说结果,没看他们都听不懂吗?”叶青咳嗽了两声。
林聿淮:“……”
楚念酒:“……”
说谁呢,谁听不懂了,咋这么不要脸呢?
“哦哦,好的,好的。”
小道士挠了挠头道:“简单来说,就是眼去睑,耳塞泥,鼻矬平,嘴缝线,手负背,面朝西方,以头触地,乃是一种罪大恶极之人赎罪的方式。”
“估计是你们的那位族老犯过什么过错,所以才会被施以十戒之罚,以赎其罪。”
“至于你们,估计是因为误动了尸体,所以被人迁怒。”
小道士看向彭虎:“你们可知,五刑祭有五刑之谓,且尸体需要不断向纸人叩头,是不是很像在向他人叩头、谢罪?”
“所以,五刑祭有惩处、谢罪之意,你们擅动了尸体,所以才被施以五刑祭,以示惩罚。”
“小道长你说的是真的?”彭虎震惊道。
“可能吧!”小道士忽然犹豫了一下:“这只是我的推测而已。”
“我觉得玄云说的有道理,这是目前最合理的推测,有理有据,不是吗?”叶青看向彭虎。
“那小道长你可知道是谁杀了我们族老?又是谁施展的五刑祭?”彭虎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不知道,五刑祭强大、神秘异常,很少于江湖出现。”
小道士摇了摇头,继而好像想起了什么,道:“对了,我听师父说过,武林中好像有一个叫天刑的神秘势力,崇拜残酷的刑法,以代天行罚为宗旨,而五刑祭好像是那个神秘势力的不传之法。”
“天刑?”叶青等人相视一眼,皆表示没听说过。
“哼,不管是谁,杀了我彭家之人,都要付出代价。”彭虎冷哼一声。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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