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密探 第170章:圈粉皇帝!云中鹤残忍杀人!(2/4)

于是,南周帝国几十万大军进入南蛮。

南蛮这些小国主的末日到了,纷纷被灭亡。哪怕史氏家族之强大,也抵挡不住南周帝国的几十万大军。

短短几十年,南蛮这一百多万平方公里成为了南周帝国的新疆域。

包括史氏家族在陆地上的城池,全部沦陷了。

但是史氏家族背靠海洋,在海盗上还有基业,可以依靠海上贸易,源源不断获得战略物资。

于是,史氏家族就开始了降而又叛的过程。

南周帝国大军在的时候,史氏家族就很乖巧蛰伏。但只要大军一走,他们立刻又从海上回来,攻城掠地。

所以最后这十几年时间,南周帝国在南蛮的战争,几乎都是和史氏家族发生的。

这样不行啊,这种战争完全就是得不偿失了,只能空耗国力。

所以敖心提出,你史氏家族不就是想要裂土封王吗?

行行行,我去和皇帝陛下谈。

结果竟然谈成了,史氏家族裂土封王,整个镇海行省都是史氏家族的领地,史卞成为了南周帝国唯一的异姓王。

然后,史氏家族再也没有起兵谋逆了,反而以大周镇海王的名义,镇压了南蛮大陆上一波又一波的土人闹事。

而且史氏家族还承包了南周帝国三分之一的海上贸易,每年为朝廷带来了天文数字的税收。

南周帝国三个市舶司,其中有一个就在镇海城。

所以整个南周帝国,谁才是最牛逼的臣子,就是镇海王史卞。

他有封地,有兵权,有舰队,有天文数字的银子。

镇海王史卞的儿子史广大部分时间都在京城读书,也有做质子的意思。

而这位镇海王世子是整个南周帝国,最惹不起的人,没有之一。

因为他的家族牛逼,他的父亲牛逼,所以他在任何地方都能横着走。

所以一直有一句话,宁惹皇子,不惹镇海子。

就是说在南周帝国,你招惹了某位皇子,或许还不是很致命。但是你如果招惹了镇海王世子史广,那基本上必死无疑,谁也救不了你了。

而这位牛叉冲天的镇海王史广,之所以有今日的权势和威风,首先要感谢的就是敖心。

因为这个裂土封王,是他去和皇帝谈下来的,当然了,当时还是天衍皇帝在位。

而这一次,镇海王的奏章弹劾敖心,洋洋洒洒上千字。

总共弹劾怒浪侯敖心三项大罪。

第一项,向史氏家族索取巨额贿赂。

第二项,利用史氏家族的舰队进行走私,贩卖军队战略物资。

第三项,在南蛮期间,利用权力,私自发展军队。

伴随着这份弹劾奏章的还有厚厚的一叠证据,私自发展军队的名单,利用舰队走私贩卖军事物资的账本,向史氏家族索取贿赂的账本。

私自发展的军队超过两万人。

利用军队走私,加上索取贿赂的金额,超过三百万两银子。

镇海王是谁啊?

如今南周帝国最大的藩王,如今这个关键时刻,南蛮绝对不能乱。

而南蛮乱不乱的关键之处,就在于镇海王。

镇海王弹劾敖心,这分量多么惊人啊,这不仅仅是弹劾,还是一种威胁了。

敖心在朝堂之上暴怒。

我向史氏家族索取贿赂?!

那是因为当时大军南征,没有军费了,军饷都发不下去了,史氏家族作为败军之将,我当然想他索取银子,给将士们发军饷了?

我利用舰队走私?

我在南蛮平叛,距离南周腹地几千里,我难道等粮食从几千里之外的陆地运过来?

我当然要调用史氏家族的舰队,运输兵器和粮食?

而且必要的时候,还需要在海上贸易市场上,从其他国家购买粮食。

至于私自发展军队?那就更可笑了,我在南蛮平叛,靠帝国大军怎么够?当然要在当地征召二线军队,以蛮治蛮,维持治安。

我索取的银子,我用舰队走私的物资,总共大几百万两银子,可有一两进入我的口袋?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帝国,可有为了自己一丝利益?

但是……

这种辩白已经没用了。

敖心太直了,凡是做过的事情,他都会认。没有做过的事情,绝对不认。

但是他在南蛮大地做的那些事情,能做不能说的,一旦说了就是认罪。

于是,朝堂之上,敖心被千夫所指。

皇帝下旨,剥夺敖心一切官职,关入宗正寺监狱。

然后钦差大臣离京,前往江州,责令江州太守辅助,查抄怒浪侯爵府。

至此!

这场政治风暴的第一个牺牲品出现了,怒浪侯敖心。

尽管稍稍出了差错,尽管敖心不情愿,但还是为这一场战败承担了责任,背了黑锅。

至此!

当时征北大都督的三大巨头,全部倒了。

周需公爵死了,周离大皇子拘禁起来了,如今怒浪侯敖心也倒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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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浪侯爵府!

三千名士兵,将怒浪侯爵府包围的水泄不通。

钦差大人出列,宣读了圣旨。

南周皇帝的圣旨,一直以来都是非常简洁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抄怒浪侯爵府,钦此!”

怒浪侯夫人柳氏下跪,叩首道:“遵旨。”

然后,怒浪侯绝府的几百名残疾武士没有任何抵抗。

钦差大人带来的军队,猛地涌入了怒浪侯爵府中,正式抄家。

府里的每一件宝贝,每一两银子,每一件东西,都要登记造册。

和怒浪侯爵府相邻的,还有敖氏家族的三个府邸。

天衍皇帝为了奖赏敖心的功劳,给他的三个兄弟都封了伯爵。

如今,怒浪侯爵府被查抄了,敖氏家族另外三个伯爵府却安然无恙。

敖亭,敖景等人,站在阁楼上,冷冷漠视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