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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哭是笑,是怒是悲,总归教人觉得梨花带雨,凄楚可怜才是。
“欺你?”上官靖羽晒笑,“这是我的房间,你闯进来说我欺你?芙蕖,你觉得呢?”
芙蕖瞪着无辜的眸,“公子,两个男儿间论诗谓之切磋,一男一女谓之作弄,这欺嘛……在奴婢的乡下,唯有男儿对女子做了不轨之事,才说是欺。”
“哦……”上官靖羽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这倒好办,既然说我欺你,那改明儿个叫家父拿着你的生辰庚帖瞧瞧,若是八字相合,我倒可以许你个偏房。想来将你纳入上官家,你哥哥也是肯的。”
顷刻间,年玉莹哑然无声。
不必想,上官靖羽也猜到年玉莹此刻的窘迫。
身为女子,尤其是闺阁女子,尚未出嫁,便被人这样戏弄,委实颜面尽失。
下一刻,上官靖羽听见了年玉莹低徊的抽泣,而后快速离开的脚步声。不多时,传来重锡低低的轻笑,伴随着车轱辘慢慢碾压在地板上的声音。
上官靖羽一怔,“你笑什么?”
“提笔新墨旧时颜,帘外流光入梦来。卿本佳人何为苦?九尽月凉待春回。”重锡的笑声有些怪异。
她看不见,不知道此刻他的脸上会有怎样的表情,她也想象不出,何为九尽月凉待春回。她的春,覆灭在十年后的冷宫里,如何还能回来?
“你这人……”芙蕖见着自家主子脸上的异色,随不懂诗中之意,但想着也不是什么好话,当即冷了面色。
哪知上官靖羽却忽然抬手制止了她开口,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清晰的敲门声,有人在外头低低的喊了一句,“公子,师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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