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想问皇后一个问题。”声音响彻在冰冷的殿堂上,是大胤皇帝独孤晋的声音。
“陛下请讲。”
“如果有人试图冒充皇后,如此罪行,该如何处置?”独孤晋说着看向身旁的皇后,下面群臣静默无语。
“将她放进~布满铁钉的木桶里!”唐惊讶的发现,这颤抖而恶毒的声音竟然是她发出来的:“再用铁链将木桶拴在马车后面,将她活活拖死!”
又是一阵静默。
“很好!”独孤晋挑起嘴角,微笑道:“既然如此,那么......来人啊!将这个冒充皇后的贱人拖出去!””
一片哗然。
窃窃私语声从各个角落响起。
“那么陛下,真正的皇后殿下现在在哪里呢?”有一个大臣问。
“出来吧,皇后,指正残害你的罪人!”
雕工精致的桃心木大门轰然打开,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那里,她的头发像初生的日光一样灿烂,她的肌肤像浸水的珍珠,她身着凤冠霞帔,高扬着头,从大殿的尽头缓缓走来。
“皇后!”独孤晋向她伸出手,她拖着长长的裙摆,走到皇帝身侧。
“那个冒充你的贱婢,她在哪里?”独孤晋问。
女人垂下楚楚动人的长睫:“那个女人曾经警告过臣妾,如果臣妾说出她的罪行,陛下将遭到横死,臣妾不能让您受到伤害,
了陛下和国家的安危,臣妾宁愿经受苦难。”
“那她就更应该下地狱!”独孤晋大声呵斥并恶狠狠的盯着唐鲤:“你还不认罪吗?”
所有人的目光一致注视着唐鲤,充满了嘲讽。唐鲤被几个侍卫从皇后的座位上拉了下来。
“您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唐鲤慌乱的说道:“我才是皇后!”
“放肆!”国王如雷霆般的怒吼:“就凭你!也想母仪天下?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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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的世界开始摇晃起来,唐鲤睁开眼睛的时候,心脏还在急速的跳动。夜依旧很深沉,旁边的床位上,林夕睡得很香。
这绝对不是唐鲤的梦,因为她不可能这么怂!唐鲤起身来到卫生间,想洗把脸,拧开水龙头却发现没有水,池底却布满了黑色的东西,唐鲤拿起一看,是头发,**的,长而柔软。
林夕头发是栗色的卷发,而唐鲤是短发,这样柔韧而长的黑色长发,是从哪里来的呢?
这样一想着,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我僵硬的抬起头,镜子里的“唐鲤”,勾起一个古怪的笑容,然后慢慢探出一个惨白的头,和她鼻尖贴着鼻尖,似笑非笑的看着唐鲤,那些蜿蜒的黑发,就是从它的头上垂下来。
“当!小!三!就得死!”
它狰狞着的对唐鲤是说道。
什么鬼?
那人头倏尔远遁,便随着一阵尖利的大笑声,和我擦身而过,穿过大门飞走。
唐鲤乎没有犹豫,开门就追上去。黑暗的走廊,她以看到那鬼东西后面拖着的黑发,唐鲤跌跌撞撞的跟着它跑,最终止步在寝室楼下,它如鼠类一般嗖的穿走了,而唐鲤却被拦在原地。隔着玻璃,眼睁睁的看着它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不知是不是从那天开始,唐鲤开始整日昏睡,噩梦连连,一种疲乏覆盖了全身,即使喝再多咖啡,也抵挡不住懒洋洋的情绪。林夕很担心唐鲤,每天晚上死拽着唐鲤起来散步。
“去让JK帮个忙呗!”林夕说道:“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再撑一下吧,欠他们的太多,到时候还不过来。”唐鲤打着哈欠说,九九也学我,但是他神采奕奕的,眼睛骨溜溜的转。
九九也不总是被我窝在书包里,有时候唐鲤也抱着他散步,有人问,她就说是她的弟弟,反正关于亲戚朋友的询问,唐鲤一家都是那么说的,反正近些日子,邻居们瞧我爸妈的眼神总是异常微妙。
“你非得等到被那东西害死吗?”林夕气鼓了嘴。
“不一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不你怎么什么也没看到,九九就睡在我旁边,还不是好好地在这,也许就是我忧虑过度,再麻烦人家跑一趟,不好!”唐鲤好言相劝。
林夕刚要说话,却突然愣了一下,唐鲤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又是那位阴魂不散的宋莲白姑娘。此刻她正在一辆豪车上goodbyekiss,腰肢纤软,一双美腿包裹在丝袜中,有一种欲说还休的诱惑。
她是个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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