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够了，我让你别说了。”院长气得发抖，“再怎么样，我也是你的长辈，你的师长，你怎么可以这么跟我说话？是，没错，我能拥有今天的一切，全都是你们柯家给的，是恩师的教导，还有你父亲的提携，可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平时善待你，只不过是看在恩师和你父亲的面上，要是没有他们，我早就……”
院长咬了咬牙，硬是没有把后面的几个字给说出来。
忍，已经成了他最大的习惯。
柯佳宜却不依不饶，“你早就怎么样？把我给开除了？还是把我给杀了？不是我看不起你，我就问你，你敢吗，你敢吗？我知道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了，但你却不敢动我一根头发懦夫。”
院长捏紧了拳头，不想再跟一个心理变态的疯子继续谈话。
只默默的强迫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冷静。
许久之后，院长缓缓坐回椅子上，平静如水的说：“这次月考的试题除了你之外，我没有给过任何人。”
“没给过任何人？你确定？”
“我确定。”
“那她郑小檬凭什么就拿了个全A ？她连大一的课程都没上过，这才开学几天？她凭什么全科满分？”
院长早就知道自己说服不了柯佳宜这位刁蛮二小姐，便把他早就准备好的柯佳宜的试卷从另一个纸袋里抽出来，推到柯佳宜面前，“如果不相信，你可以自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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