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小媳妇一脸羡慕嫉妒恨,毕竟沈借生绝对称得上是他们松子屯甚至方圆百里的“黄金王老五”。
“不对头啊,你们瞧瞧,这前面揪着一个人,后面还抬着一个,难不成这是被沈家那位撞见了钱寡妇的好事?”
听到这个,周围听的懂的男男女女都瞪圆了眼睛:哦吼,一女二男,玩的这么花吗?
……
不说孙有明,就是沈借生也是耳聪目明之人,听到这些脑洞大开的污言秽语,都快绷不住脸上的表情了。
而这,也是云舒答应事了后让孙有明带着钱寡妇母女三个离开的原因。
“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又有诗云:“楚客莫言山势险,世人心更险于山。”
不论事情真假,只流言蜚语就能活生生逼死钱寡妇。
沈借生和孙有明也没心思和这些长舌妇掰扯什么,直接对上了松子屯的大队长。
这大队长姓李,村里没改制前是村长,后来因为威望顺理成章成了生产队的大队长,今年也是小七十的人。
当初沈从风选择在松子屯定居,一是看中了四方山的风水,是一个汇阴聚灵的地方;二就是村长的人品不错,竟还是个有功德的。
沈从风生前和这位大队长私交很是不错,当初沈从风“病逝”后,要不是沈借生坚持,大队长已经准备领养他了。
所以哪怕沈借生在外头有什么样的威名,在大队长面前,却还是恭恭敬敬的。
沈借生上前一步搀扶住老队长的胳膊,“这大半夜的,您怎么来了?”
老队长也不和沈借生客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那钱家媳妇的日子确实不好过,你帮她一把,老头子我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天这是闹得哪一出?”
说着气不过还拍了沈借生一下,“还我怎么来了?这么大动静,我又不是死了,能不来吗?”
然后老队长又像是怕被旁人听到一般,低声道:“生娃子,你给老头子透个底,今个这事和你……”
知道老队长担心他,沈借生也没卖关子,不等他问完,赶紧道:“您放心,和我没关系。其实和咱们松子屯也没关系。倒是钱家媳妇牵连在其中,不过也算是苦主。”
说着,沈借生指了指,知道事情闹大自己完了加上断腿的剧痛,如今已经晕过去的王铁柱。
“那是清溪村的,王大志的二儿子。”
然后又指了指同样境遇恨不得也不省人事却晕不了的夏刚。
“那个是三野屯夏家的小子,这两人,一个是姐夫,一个是小舅子。”
“今个这事,看似是小舅子过来捉姐夫的奸来了。实际上……”
沈借生“呵”了一声,满脸嘲讽,然后对“钱寡妇”招招手,道:“既然村里人都来了,正好给你做个证,咱们清清白白做人,今个真是无妄之灾。”
接下来就是孙有明这个戏精出场了,终于可以将他的剧本演完了。
接下来松子屯的村民可谓是吃瓜吃到爽。
……
最后,“钱寡妇”擦干了眼泪,对着王铁柱和夏刚各啐了一口:“姐夫不是人,小舅子也不是个东西,还有那夏招娣,自己勾搭野汉子,就当别人和她一样。今个要不是沈同志,我真是不能活了。”
接下来的发展,就和松子屯没关系了。
沈借生好人做到底,直接派人将王铁柱和夏刚各送各家,还交代口齿伶俐的手下,务必将事实和两家人说明白。
至于王家和夏家是公办还是私了,那就和他们没关系了。
夜深了,看热闹的也心满意足的散了。
沈借生亲自送老队长回家,在回到钱寡妇家,就见门已经关了,但门口有辆古代大户人家出行用的马车,四角都挂着流光溢彩的水晶灯。
里面已经坐了一个人,掀开车帘对他笑道:“沈兄弟,请!”
沈借生深吸一口气,镇定了一下心神,淡定一笑:“劳烦尊仙了。”
不过,很快,沈借生就知道自己淡定早了……谁家马车会在天上飞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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