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枪横飞,近距离上这些超重型冷兵器造成可怖的杀伤,每次命中都可以把三、四个齐军士兵串在一起,齐军伤亡惨重,但剩下的士兵不顾伤亡,继续挺近。
前排选锋损失大半,于是神机兵和锐士兵纷纷顶上,接近胸墙后,神机兵把手中火枪伸过矮矮的胸墙顶端,以近乎面对面的距离对鞑子齐射。
一阵火枪轰鸣,操作床弩的阿哈和督战的鞑子一排排倒下。
“冲上去!”
在猛安的怒吼声中,鞑子甲兵撞开挡路的阿哈顶上一线。
这些熟练的老猎人利用胸墙阻挡齐军白兵突击,敏捷的抽出重箭隔着胸墙平射齐军。
但随后,更多神机兵不管不顾的涌上来,用手中火枪对墙后轮射,硝烟弥漫,铅弹毫不留情的撕开铁甲甲叶,在柔软的人体中翻滚变形,血箭飚射,一整排鞑子甲兵口吐鲜血向后倒飞。
然后,一排冒着火星的震天雷被扔过胸墙,在鞑子惊恐的眼神中炸出大团碎石子。
凄厉的惨嚎声震耳欲聋,鞑子的弓箭瞬间就变得无力许多,趁此机会,选锋兵和锐士兵成片翻越胸墙,也不整顿队形,直接听着手中武器向敌人猛扑过去。
被震天雷炸的鸡飞狗跳的鞑子甲兵只来得及扔出一排飞斧,然后就被迫进入白刃战。
齐军长枪如林而来,同样没什么阵型的鞑子被刺中一排,刀盾兵们撞在一起,兵刃撞击声和战士呐喊声如雷般炸响。
双方都杀红了眼,阵亡的战士躺了一地,受伤的士兵倒在地上,被双方无数双大脚踩踏,同样完全没有重新站起来的机会。
双方踩着尸体互相拼杀,后续齐军不断翻越胸墙,逐渐占据兵力优势。
终于,鞑子甲兵付出超过三成伤亡后,再也支撑不住开始撤退。
更多的齐军蜂拥而来,神机兵对那些试图逃逸的鞑子甲兵轮番射击,从背后一片片收割敌军生命。
选锋和锐士们怒吼着追杀,毫不留情的砍死逃得不够快的鞑子,有些金兵精神崩溃,跪在地上高举双手祈求饶命,杀红了眼的齐军士兵毫不客气的挥刀,把他们的双臂和头颅一齐砍断。
更多鞑子不敢顺着最宽阔的大道逃跑,慌不择路的钻进两旁的小巷道里。
齐军士兵穷追不舍,分散追击,一副绝不放过一个的样子。
“整队!整队!”
军官们怒吼着阻止手下随意追击,也不管士兵属于哪支部队,所有还在视线内没有跑散的人都被连踢带打的军官扔进同一个进攻编队。
“跟我来!”
一个失去了武器的军官从地上随便捡起一把虎牙大刀,重重向前一挥,立刻带领来自不同旅,各兵种混杂出来的五百士兵继续前进。
“把这墙推平!”
另一个军官督促剩下的人推倒鞑子的胸墙,以方便后续部队推进。
大约两刻钟后,马蹄阵阵,两辆六匹马拉的炮车飞奔而来——野战炮兵临时客串了一下飞行炮兵,拖来两门4斤野战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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