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吧。”耶律雄天也尴尬地笑了笑:“说句掏心话,军演开始之前,我们根本没有把镇北骑师团放在心上,觉得他们虽是一群优秀的年轻人,但和身经百战的将门子弟兵对比,明显是战场经验不足。我们都觉得今天的军演稳操胜券,能以摧枯拉朽之势战胜他们。”
“结果……我虽然不是第一个败下阵的将门子弟,却是第一个败下阵的军中主将。”
耶律雄天听完白半邪的话,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触。
起初耶律雄天等名门望族,都觉得应付镇北骑师团,只需派出一家子弟兵即绰绰有余。
就拿耶律雄天自己举例,耶律家响应圣谕,带了三千耶律家子弟兵来到南境。今天与镇北骑师团的军演,他觉得只需派出千人,即可战胜北境王的镇北骑师团。
毕竟,镇北骑师团的成分很复杂,均是由年轻的江湖武者组成。
耶律雄天由衷觉得,一千训练有素的耶律家子弟兵,定能横扫三千江湖愣头青。
说句让宁姐姐很扎心的话,在镇北骑师团里面,宁姐姐的辈分算是天花板层级。
由此可见镇北骑师团是一支多么年轻的队伍。
所以,耶律雄天真的没有想到,今日诸侯们聚集各家精锐,组成七千将门子弟兵,竟然攻不破镇北骑师团的防线。
不……他们非但没有攻破镇北骑师团的防线,攻势还被炎姬军反推了回来。
认清现实状况的耶律雄天,只能立马召集战场上淘汰的人,返回武林盟联军的阵地,做好再出发的准备。
白半邪、虞行子等江湖武者也是如此,他们本以为战斗很快会结束,所以都待在战区边围观战斗。
可随着时间推移,战况越演越烈,武林盟联军举步维艰,根本攻不破镇北骑师团的战线。
白半邪也好、耶律雄天也好,只能承认北境王一行人,确实拥有与他们分庭抗礼的实力。
武林盟联军与镇北骑师团打得难解难分,今天的军事演习,将会陷入一场拉锯战。
既然如此,败下阵的武林盟联军将士,就不得不返回营地,做好再出发的准备。
如今白半邪、耶律雄天等退场的将士,只希望尽快返场战斗。
耶律雄天和白半邪聊到一半的时候,就看到宇文隆带着耶律雄鹰三个后辈,一脸疲倦的回到阵地。
耶律雄天返回阵地的时候,宇文隆四人正与耶律弥儿两人激战。
当时耶律雄天目睹六人的战况,大致能推测出孰胜孰负,可事成定局,真看到宇文隆四人败给了耶律弥儿和宇文嫦,他还是在不意外中感到了一丝意外,没想到他们真打输了。
除了宇文隆四人外,吕世非和林恒师太,也骂骂咧咧回到武林盟联军的阵地。
这对名副其实的老夫老妻,一边走一边指责对方的不是,他们将败给塞露维妮娅的责任,归咎于对方。
吕世非嚷嚷林恒刚才怎么怎么的不配合自己,导致他露出破绽被塞露维妮娅制住。
林恒师太则指责他明明打不过塞露维妮娅,还要与她比武斗勇,换个对手不行吗?现在两人一起翻车,责任就怪吕世非不自量力。
输了怪队友,何乐而不为。
大部分江湖武者都比较奔放,打输后都口直心快的指责起来,就连何青海和东郭文臣也在争论与塞露维妮娅过招时,对方应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仿佛他们只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就能打赢塞露维妮娅一样。
不过,吵归吵、闹归闹,一番激烈地辩论之后,江湖友谊显得更可靠。
这大概就算是所谓的快意恩仇,大多数直性子江湖人的真实写照。
反观将门子弟兵,则显得有点严肃与沉闷。
与江湖武者不同,将门子弟返回阵地之后,便开始检讨与复盘。
尤其是耶律狂猎、白奇、东方谷等,败给兵马俑炎姬军的子弟兵,他们此时正一丝不苟的复盘,先前与兵马俑炎姬军交战的过程。
他们将己方列阵迎战炎姬军兵马俑时的疏漏,以及兵马俑炎姬军剑阵的布局和步骤,从头到尾的剖析了好几遍,以便大家返回战场之后,一雪前耻扳回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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