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好大的胆子!”
“耿良辰,你不想活啦!”
苏乙此举一下子激怒了刘德山的手下们,这些人纷纷对苏乙出言呵斥。
苏乙怒目圆睁,猛地脚一蹬地腾空而起,两脚把两个人踹飞出去,然后像是虎入羊群一般,冲入这群人中,左突右撞,只听惨叫声不绝于耳,三秒后苏乙杀穿人群出来,身后哀嚎惨叫着倒下一大片。
苏乙猛地一转身指着他们怒喝:“不关你们的事,你们最好闭嘴!别逼我连你们一块儿收拾!”
这些人一时竟噤若寒蝉!
苏乙说罢,转身又一指刘德山,怒喝道:“给我挑了他的手筋脚筋!”
此言一出,现场再度一片哗然。
钱进只觉心脏都快蹦到嗓子眼儿了!
他只想稳稳等着刘海清到来,为什么这个耿良辰这么火爆?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么刺激的场面?
而其余人,诸如贾长青、安玉峰或者翟有利之流。
他们乐得看热闹,他们才不管真相如何呢,他们现在都巴不得耿良辰把刘德山给弄死。
刘德山死了,脚行的龙头位置,他们才会接着保留希望。
尤其是苏乙大喊着让一线天挑断刘德山的手筋脚筋,这几个老大各个两眼放光,无比期待地眼巴巴看着一线天,期待他听苏乙的话。
“放肆!”
“住手!”
“耿良辰你疯啦!”
刘德山的手下纷纷惊呼怒吼。
而另一边,一线天只是稍稍犹豫,便眼神一冷。
噗!
他一手拔出插在刘德山左肩中的刀子,,然后像是转陀螺一样,在刘德山惊慌的叫喊声中把他转了过来。
刷刷刷刷!
四抹刀光闪过,血光迸现间,刘德山凄厉惨叫着倒地,满地打滚,不一会儿,鲜血就把那处地面染得满地狼藉。
所有人都惊呆了!
那是谁!
那是刘德山啊!
马上就是下一任的脚行龙头了!
可现在,居然被耿良辰当着众人的面给废了!
“耿良辰,老子跟你拼啦!”
“打死他!”
“耿良辰你这个无法无天的混账!”
惊呼怒骂声中,群情激愤,那些刘德山的手下们愤怒向苏乙冲了过来。
苏乙冷笑着抽出别在后腰的刀。
“啊啊啊!不要再搞事啦!”一边的钱进一边憋屈大叫着,一边再度对天连开三枪,对手下命令,“保护耿良辰!”
刷!
忠义社的人齐刷刷挡在苏乙和那群愤怒的人中间。
另一边,永年武馆的馆主这时候也一咬牙,大声喝道:“耿良辰我们武行也保了!谁动他就是和武行过不去!”
来的时候郑山傲跟他交代了,说照看着点他的干儿子耿良辰。
之前永年武馆不敢动,但看到现在,连忠义社都死保耿良辰,明显今天耿良辰不会有事了,既然这样,他代表武行喊两嗓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但他这两嗓子,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让那群群情激愤的人偃旗息鼓,不敢再造次。
苏乙冷笑着把刀重新别回腰间。
他之所以敢这么简单粗暴地对待刘德山,一是因为不得已,二则是因为他知道忠义社不管情不情愿,今天都得充当他的后台。
所以他有底气,并不是乱来。
苏乙转身,继续喝问痛苦满地打滚的刘德山:“姓刘的,说,为什么冤枉我?”
“发可!鸡贼斯!尬的!”便在这时,那个洋鬼子亨特愤怒冲出来了,指着苏乙大喝道,“你怎么敢这么对待刘先生?你怎么敢?你好大的胆子!”
“这里哪儿有你说话的份!”苏乙指着他大声喝问。
洋鬼子亨特被苏乙气势所摄,竟一时语结。
苏乙冷笑道:“你们选他当龙头是你们的事,但现在,是我和他解决私人恩怨!”
他转头接着问刘德山:“说,为什么冤枉我?”
“救我、救我……”刘德山苦苦哀求。
苏乙狞笑着一脚踩在他左肩中刀处,痛得刘德山歇斯底里惨叫。
“说,为什么冤枉我!”苏乙再次怒喝。
“立威,我为了拿你立威!”刘德山哭喊。
有这句话就够了!
苏乙不再让他继续说下去,装作怒不可遏地大喝打断他:“狗贼,当我耿良辰好欺负吗!”
砰!
他一脚把踢在刘德山的太阳穴上,这个人死狗一样翻滚出去,顿时生死不知。
苏乙心中杀机沸腾,正要上前去补一脚,彻底杀了这个人,却被钱进死死拽住。
“耿先生!耿先生!冷静!千万冷静!”钱进几乎是抱住苏乙大喊着,“刘德山是王雅桥上次逃脱的重要证人,我们需要他的口供,您不能杀他,冷静啊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