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也是一员大将,饱读诗书,当然知道樊於期乃是秦国叛将,深被嬴政所恨,听说荆轲刺秦需要他的首级取信,便自尽而死。
所以,王平听到了这句话之后,立即倒吸了一口凉气道∶
“这……?”你说的是真的?”
方林岩道∶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廖化就握着我的手,然后发力刺死了他自己,木已成舟,他都如此信任我,我还能怎样呢?只能割下他的首级然后去了吴贼的营地。”
说到这里,方林岩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王平焦急的眼神道∶
“也许是元俭兄在天有灵,结果我去求见吕蒙的时候,居然吕蒙的子侄看上了这功劳,想要夺为己用,这件事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结果吕贼在见我的时候,就只留下了三个心腹而已。”
“而吕贼素来就体衰多病,在见我的时候被我故意顶撞了几句,外加挖苦了他几句以公徇私,居然就喘症发作,然后剧烈咳嗽呕血,晕眩了过去,那三名心腹顿时就为之慌乱了起来。”
“我趁着这个机会,先出手杀掉了一名心腹,紧接着使用毒筒加袖箭让另外两名心腹无暇干扰我,然后趁机杀了吕贼。”
王平失声道∶
“这不……”
他硬生生的将“可能”两个字咽回了肚子里面去。
因为方林岩直接拿出了一个头颅放在了王平的面前,王平也是久历战阵,当然不会被区区脑袋所吓到,仔细辨认了一下连声音都有些变样∶
“这……这真是吕贼的头颅?”
方林岩笑了笑道∶
“这种事情,王兄觉得是可以作假的吗?吕贼是什么人,东吴大都督!不要说他死了,就是有什么伤风感冒,也是会传出诸多风声来,我即便是要说谎,也不用讲杀掉他这种会被轻易揭穿的谎言来吧?“
王平此时依然难以置信,不停摇头,然后道∶
“这,这真的太难以置信了啊。“
方林岩耸耸肩道∶
“这世上的很多事情都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啊,尤其是在发生之前。”
“谁知道河北的两大名将颜良文丑连关二爷的一刀都挡不住“
“谁能预料到当年在平黄巾时候的忠勇干城董仲颖,最后居然是乱国之巨女干?”
“谁又能知道,当年横行乡里一个无赖亭长,居然能握赤霄,斩白蛇,一举奠定大汉朝四百年的江山?”
王平被方林岩的话说得一时间也是有些哑口无言,只能苦笑道∶
“方兄口若悬河,在下自问不是对手,能再将吕贼的首级给我看看吗?”
方林岩道∶
“可以,但是不要大范围的宣传出去,因为我们还在吴军的控制区内呢。”
王平点点头,方林岩便顺手递给了他,接着王平便扯着嗓子大喊了几声,很快的就从外面叫进来了一名看起来很是有些猥琐的家伙。
他身上有着那种独特的市井小贩的油滑,与其余的无当飞军这帮人明显的格格不入,反而更像是走街串巷的货郎。
看得出来王平还是对他十分信任的,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就见到这小贩仔细端详了几眼,震惊的道
“好像真的……真的是那个人!“
王平立即追问道∶
“你也只见过吕…这个贼人两次而已,并且还是扮做水果商人远远的看了两眼,怎么就能断定呢?”
这小贩道∶
“将军,我等识人,是先看这个人身上最醒目的标志东西,然后就是一些特征,而吕……的特征就是在眉毛的旁边有一颗黑痣,这颗痣在命相当中就被称为是草中藏珠。”
“珠子在草丛里面呆着,那就代表着前半生名声不显,一直要有贵人提携,从草中将珠子寻找了出来,这才能发迹。这也很符合他这个人的发家历程。”
“而人头上的这颗痣的位置,就与那几次我远远眺望见到的一模一样,所以我才敢这么断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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