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霄有些得意忘形,后来索性放开,一盏又一盏,已不是在“饮”,而是在“倒”。
云淑妃急忙去拉,可哪拉得住。
算了,毕竟还是孩子,放开就放开吧,一会儿扶回去睡觉就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酒劲借着美味,很快上头。
柴霄穿越前号称千杯不醉,但这时与这么多好酒量的人加起来比,还是醉了。
不一会儿,就趴桌上睡着了。
云淑妃招招手,酒宴很快撤下。
贴身侍女荷韵、兰芷,搀扶柴霄回寝府,其余人各自散去。
……
二女帮柴霄换了衣服躺下,正打算离开。
谁想,柴霄迅速爬了起来,借酒发疯,两手一边一个,抱住二女,非让她们侍寝!
酒后乱性!
二女知道他今天高兴,喝多了。
其实,也知道得到君上临幸是千载难逢的好事,但少女本能仍不自觉使劲往外推攘着他。
“啪!”
不知怎么就一下把他推倒在了地上!
二女吓坏了,连忙将他扶起,“扑通”跪倒,口称“该死”!
柴霄也不生气,晃着身体,用手指着她们的头。
“你们两个丫头,也知道该死?今天新立大喜,让你们侍寝,你们非但不从,还推我摔一跤,说说,怎么办吧?”
二女大叫求饶:“君上饶命!任由君上处置!”
吴娃与越艳,窈窕夸铅红。
柴霄看着她们,坏笑起来。
“你们这么漂亮,就不割你们脑袋了,要不可惜了,但也不能便宜你们,得留点纪念才行!”
说完,在屋里找了把剪刀,准备把二女头发剪下一缕来。
“君上!不要啊!”
二女吓得直哭。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剪了头发,不和要了命一样么?
柴霄板起脸。
“说任由处置,又说不要!剪缕头发都不成么?再说不行,推出去砍了!”
二女不敢说话了,睁着大眼睛,当中饱含无限委屈,“扑簌簌”掉出泪来。
柴霄的眼瞪得溜圆。
“行是不行?给句痛快话啊!”
二女只能点头,闭上眼睛,任由他剪。
他大笑不止。
剪完头发,她们肯定老实了,想干啥就能干啥。
于是,他举起剪子,一步步靠近二女,心口有团火“腾”然而起,就像外面熊熊燃烧的红泥炉火一样,全身一下亢奋起来。
二女一边让他剪,一边捂脸哭。
“哭什么哭?”
他一边剪,一边骂,心里其实得意无比。
剪完后,拿起两缕头发,哈哈大笑。
正准备让她们替自己解开裤子,猛一抬头,却看见母亲云淑妃站在面前!
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
他的酒全醒了!
手里的剪刀,也“当啷啷”掉在地上。
糟了!
之前还痛斥“西湖歌舞几时休”,几盏黄汤下肚就“逼良侍寝”。
酒后无良,说的就是自己啊!
“扑通!”
他当即跪倒,想说些什么却根本说不出来:“母亲!您!您怎么来了?”
云淑妃阴沉的脸拉着老长,几乎耷拉到了地上。
“没想到我会来是吧?还是我不该来?”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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