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江太傅直接出现在谢觞的面前,他也不惯着他,因为他发现了第一次,若不严加约束,就可能会发生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数次,他还有心思学习吗?
他还只是太子,今后做了君王,再想管教,就管不过来了。
谢觞脸上尴尬不已,因为还有一只鞋没有找到。
江太傅怒了,沉声道,“是谁敢在大白天勾引太子,衣裳不整,殿下别说你一个人在睡午觉,外面有女人的衣裳,这个解释说不通。”他一句话直接堵了他的口。
“孤……”
他痛心疾首,“太子殿下的鞋呢?成何体统。”
下一秒,只见一只鞋从床幔里飞了出来。
江太傅气愤交加,“是臣的错,教不严,师之惰……”
江凤华再也听不下去了,又冒出个头,脸上扬起最得体的笑容,温声道,“父亲。”
看见女儿的脸,江怀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直接拿出手上戒尺,吼出一声父亲对女儿的咆哮,“江凤华。”
下一刻,只见江凤华跪在太华殿正中间的位置并且还乖乖伸出手掌心,可怜兮兮地道,“爹可不可以打轻点。”
“你……你,为父平时怎么教导你的,江凤华啊江凤华,你堂堂太子妃怎么可以大白天勾引太子,不务正业,你……”江怀抬起戒尺就要打下去。
谢觞焦急站在一边,想要求情,“江太傅……”
“太子你等等,待会儿才轮到殿下,下官要管教自己的女儿,殿下求情也没有用。”江怀一点面子都不给谢觞。
他也不忍心,但不得不打,他的女儿犯错更要约束,于是,他撇开头心下一狠,狠狠打了一板。
谢觞知道这一板是要挨的,于是在戒尺打下来之时,他把手放在江凤华的手掌心上。
江凤华闭着眼睛,只想等他爹消气,可板子打下来,没有等来疼痛,却感觉到谢觞的手微微抖动了一下。
她睁眼就看着谢觞红肿的手掌心,她连忙拉过,“爹,你用得着打这么重吗?又不是多大的错,你和娘不也这样吗?”
江怀听见女儿这样说,老脸羞红,又见谢觞挨了这一板,他心里还有些庆幸,是个男人,知道保护女人。
他脸上却冷硬如常,“不打,你学不乖,你以为你躲过了我就不打你了,少拿我和你娘与你们作比较,你现在是何身份,为父教导过你没有。”
谢觞只觉得这是江怀打他最疼的一次,若让江凤华挨了这一板子,她的手指只怕都要被打断了,她皮肤娇嫩,还好是打在他的手上。
谢觞道,“现在岳父算是打过阮阮的手掌了,孤的板子,请岳父也不要手下留情。”哪有这么狠心的父亲,这么可爱漂亮的女儿,就算她犯了天大的错也不应该这样打啊!
江怀抬起戒尺,江凤华道,“父亲要打女儿的手掌心,就打吧!是女儿主动来太华殿勾引太子的,与他无关,女儿的错,女儿甘愿受罚。”
江凤华主动伸出手到他爹面前。
他哪里舍得打她,伸出手狠狠地打了自己的手掌一板子,“养不教,父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