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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忆一下，接我的事情，都跟谁说过？”
杨龄之道：“昨天在场的就司机张文杰，海燕姐啊。”
“司机跟你多久了？”
“五年了。”
“他一直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不可能出卖我的。”
顾愿道：“酒店前台应该不可能，那你觉得是海燕姐？”
“更不可能了。”
顾愿说道：“总不可能是他们随机撞见的，看这个拍摄视角，是在车上，很明显是故意跟踪的。”
“我们昨天在夜市街逛了很久，他们应该是从酒店出来就一直跟着了。”
“提前得知了消息，然后在路边蹲点。”
“这伙狗仔队的业务很成熟。”
杨龄之思来想去，忽然又想到一个人。
“顾愿，还有一个人也知道你的消息。”
“谁啊？”
杨龄之面露难色道：“我的助理马蓉。”
顾愿一头黑线，似乎有一群乌鸦从他头顶飞过去。
夕阳下，两人的样子拉长，黄昏的霞光十分灿烂，他们边走边聊。
说到马蓉的时候，顾愿忽然停下了脚步。
“你的助理叫马蓉？什么时候换人了？”
马蓉，一听这名字，就不是好东西。
顾愿记得杨龄之以前的助理叫马晓溪的。
杨龄之眨眨眼：“没有啊，一直是她。”
“不过她半年前改名字了而已。”
“她说她找人算命了，改名等于改命！”
“我让她在网上订的酒店，她虽然没有过来，但是也知道你来了。”
“不会是她泄密的吧？她也跟了我五六年了，跟张文杰一起来公司的。”
“那时候我看她被欺负才带在身边的。”
顾愿道：“这种事情，瞒不住的。”
“一查就知道了。”
杨龄之说：“我直接问她。”
杨龄之正要给马蓉打电话，于海燕就马上来了电话。
“海燕姐。”
“龄之，查到了，公司里出了叛徒。”
“是你的助理马蓉。”
“她私下偷偷给（艺人之路）的主持人汪剑发消息，汪剑给了她十万块钱。”
电话那头，传来马蓉的求饶声。
“龄之，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把钱退给汪剑。”
“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杨龄之待她不薄，月薪两万，她为了这十万块钱出卖了她，怎么可能还会留下她？
不过念在马蓉跟了她这么多年的份上，杨龄之决定不追究她的责任。
从一方面来说，狗仔队曝光了杨龄之跟顾愿的消息，那是在帮她。
“海燕姐，让她走吧。”
于海燕对马蓉说道：“既然龄之开口了，你以后耗子尾汁！”
“龄之，问问顾愿现在怎么办？该如何压下这个新闻？”
顾愿开口道：“不用压。”
“随它去吧。”
“这个汪剑自己找死，咱们就看着就行了。”
汪剑在第一时间拿到视频以后，欣喜若狂，经过再三考虑，为了节目的收视率，他决定发布这个新闻，不过后面武书记打了马赛克。
但是问题的关键不是打马赛克不打马赛克，而是你知道这是武书记，竟然还敢曝光出去？不拿武书记当书记是吧？
给你脸了，一个小小的电视台副台长。
杨龄之打开短视频，果然，她跟顾愿的事情已经登上了娱乐热搜第一的位置。
就连之前杨龄之进出九檀宫挽着顾愿的照片又被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