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向松看了他一眼,“私底下议论姐夫,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姐夫人很好。”
许文秋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听到他说的这句话。
阴阳怪气道,“是,好得很,怎么不好。”
她指着凌浩,恨铁不成钢,“连你这个一事无成的小兔崽子都被收卖了!”
凌向松看着她就来气,“你说什么呢,孩子们难得回来一趟,你少说几句不行吗!”
许文秋噌的一下站起来了。
“你前头老婆生的那个小贱蹄子,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你是死的,没看到啊?”
凌向松呵斥道,“你不找事她会说吗。”
“我看你就是护着她!”
凌浩见状,选择逃离现场,朝楼上走去。
许文秋喊住他,“嘿,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小畜牲,你给我回来!”
“你刚刚说谁是你亲姐,谁是你亲姐夫?”
“小兔崽子,你是从谁的肚子里出来的,你不知道啊?”
凌浩反正不理,不听,也不做声。
凌向松厉声道,“你简直无可救药!敢情孩子们不和就是你挑唆的。”
“我挑唆?”许文秋对峙道。
“你明明就偏心前头那两个,对凌晴和凌浩你不是说就是教训。”
“手心手背都是肉,凌晴和凌浩也是你的亲骨头,凌向松,你要不要这么偏心一处。”
“我怎么偏心了!苗苗跟卓卓住在外面这么多年,凌晴和凌浩都养在我们身边!”
“你还要怎么样?是不是要我把他们赶出凌家,彻底跟他们断绝关系,你才甘心?”
凌向松这是头一次直面这些家庭矛盾,说出这些真心话。
这么多年,他对苗苗她们多有愧疚。
偏偏那两个又是省心的。
俗话说爱哭的孩子有奶喝。
越是乖的那个,往往是来报恩的,所求不多,不争不抢。
凌晴和凌浩在爸妈身边,享受着该有的父爱母爱。
凌浩又是家里的最年幼的。
老话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疼幺儿,凌浩确实被娇惯得不成样子。
凌向松本就有愧,许文秋还说这些。
但凡有点责任心的男人都会爆发。
许文秋胸口剧烈起伏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方面是凌向松把话说得太**,她无从反驳。
一方面是男人不怒则已,一怒骇人,她也不敢再造次。
凌向松丢下一句,“简直不可理喻!”
许文秋站在原地,攥紧了拳头,恨得咬牙切齿。
……………………………………
回到霓悦湾。
花郁尘怕凌卓拘束,“以后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凌卓笑了笑,“没事,姐夫。”
花郁尘打开客房的门,“我已经让人给你把东西备齐了。
“要是累了就洗个澡,早些休息。”
“嗯,我知道了。”
花郁尘去到房间,“老婆,我去给你放好水,你泡个澡吧。”
凌苗卸下耳钉,腕表,去到浴室。
抱着手臂,倚在门口。
看着给她的泡泡浴倒安神精油的男人。
“花郁尘…你今天怎么会想着去凌家?”
花郁尘说,“你回去了我当然也得去,要不然像什么话。”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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