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怎么可能?”
他取出证明身份的令牌。
“我等可是奉皇命……”
“别急眼。”
魏家军:“要是不信,大可去打听。”
涂公公看向驿站捕快。
驿站捕快躬身连忙道:“是,当时葛军医走时,还来打了招呼。都走了有一阵子了。”
涂公公焦急,就怕办砸了差事。
“他一人走的?”
魏家军:“军医有手有腿,难道还是爬的?”
涂公公来回走了几步。
“去哪了?”
“不知。将军都没了,他要去哪儿都没人管得着。”
涂公公:???
魏家军:“这天大地大,好好找,也许就找着了。”
他们还记得将军生前说的,做人要有礼数。
魏家军:“祝福你们。”
涂公公人没找到,可气吃了不少。
但这还没完。
贺诩然听着信从衙门那边回来了。
涂公公看到他,艰难僵硬扯了个笑。
“贺大人。”
贺诩然:“你怎么来了?”
算了,这不重要。
贺诩然眉头紧锁。
“涂公公,你是圣上身边的红人,平时做事是没得挑的,可今日……”
“人流大的主街道不许纵马疾行,这是律令!你却在泽县横冲直撞,好在没闹出人命。”
贺诩然冷下脸来:“一路吓坏了多少百姓先不提,数个摊位被掀翻,瓜果蔬菜烂了一地,六七名百姓着急忙慌摔了去,其中还有八十岁的老者。”
他一向认理不认人。
更不怕得罪人。
不然,也不会过来泽县,调查别人不敢查的事了。
涂公公不以为意:“这实在是事出有因。”
贺诩然不听:“本官身为御史,回上京定要参你一本,现在……”
“来谈谈赔偿的事。”
————
这里发生的事,虞听晚并不知道。
她很忙。
今儿是爹娘的忌日。
外头,卫守忠和慧娘来来回回往马车上搬物件。都是这些时日,准备的祭祀用品。
屋内。
虞听晚换上鲜亮的衣裙,发上插着芙蓉金簪,还在唇上涂了口脂。眉眼娇艳,泪痣楚楚动人。
“怎么样?”
她得让爹娘知道,她过得很好。
“还不够。”
魏昭走近。
手里也不知哪儿来的盒子。
他将盒子里打开,里头是打磨成一串串的红宝石。
在虞听晚愣神下,男人弯下身子,一串一串挂到了姑娘腰间。
虞听晚无措的抿了抿唇。
她摸摸红宝石,又摸摸耳垂。
她很久没这样打扮了。
无措中,还不适应。
她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走不出门。
等他挂好后,虞听晚在他面前转了个圈。随着她的走动,腰间红宝石相互撞击。
是清脆的叮叮当当。
“会不会很怪?”
她又不是女娃娃了。
虞听晚低头看他:“当初阿爹也和你一样,给我挂金珠子的。有些时候你们还是挺像的。”
这话是她对魏昭的肯定!她从小就决定,以后嫁人就要嫁虞父那样的。
魏昭应该懂她的意思吧。她都发自肺腑的煽情了。
虞听晚:“我当时不懂事,会揉他脸。”
说着,虞听晚上手了。
“就这样。”
“他也是这样,不会生气。”
魏昭:“故意占便宜?”
“没有。”
魏昭掀了掀眼皮:“那你倒是喊我一声爹,看我敢不敢应。”
虞听晚磕磕绊绊:那……那是不是还要给你烧一半的金元宝啊。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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