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它感觉没有它,主子又消瘦了。
顺子,虞听晚这些人哪有它会伺候!
偏偏魏昭不带它!
又不带它。
害它一个人孤零零留在泽县。
顺子上前扶住魏昭。
魏昭斜睨了眼伏猛。
“这几日它可有闹事?”
伏猛忙摇头。
顺子:“有。”
伏猛就要朝他吼。
魏昭做了个噤身的动作。
伏猛张开的嘴闭上。
魏昭想到虞听晚肿成核桃的眼,说不心疼是假的,眸色沉沉间,溢出一句。
“才睡下,别惊扰了她。”
伏猛:???
不是。
它不惊扰魏昭是应该的。
可为什么它要给虞听晚面子啊。
荣狄迟御可都要看它眼色的!
魏昭朝隔壁药房走去。
自养伤开始,他和虞听晚都是分开住的。
进了药房,见魏昭喝下煮好的药汁。
顺子开始罗列虎东西的罪行。
“伏猛整日在街上晃荡,不听管束,整日去街上逛蹭吃蹭喝还蹭钱。”
伏猛丝毫不知羞耻,骄傲的扬起脑袋。
是它!
顺子:“它觉得好吃,还要打包。”
爪子这里指一下,那里指一下。
这个,这个,这个,它都要!
“不好吃的话,还得索要几文钱,才肯罢休。”
是的。
伏猛觉得舌头受了罪过,可不得要赔偿。
“撞见街上赶着鸡鸭去集市卖的老汉,它有意帮忙。”
伏猛也不是总做坏事的。
魏家军出门在外,总会照拂老弱病残,它多多少少也有些耳濡目染。
都不用顺子往下说,魏昭就猜到了后面的事。
毕竟这虎东西,是他一手养大的。
魏昭闭了闭眼:“它都给吃了。”
伏猛:……
那它不是没忍住吗。
即便清楚有人会收拾烂摊子,可魏昭有些头疼。
“贺御史得知此事,特地过去有意教导。”
顺子:“伏猛不想听,没控制好力道,把人撞到了。”
想到顾家女在上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顾家护着,贺诩然这个舅舅护着,而虞听晚这些年吃了那么多的苦,魏昭多多少少有些迁怒。
魏昭都不计较了。
他垂下眼皮,甚至夸了伏猛一句:“干得好。”
夜色渐浓时,顺子伺候魏昭梳洗,扶他上榻后退下。
寨子陷入沉寂黑黝黝的一片,合屋都熄了灯。
伏猛趴在药房,困困欲睡。
也不知多了多久。
只听吱呀一声。
伏猛:!!!
它闻出了虞听晚的气息,正打算轰她出去。
没规矩!
未经通报也敢擅闯。
可虞听晚丝毫没理它,只奔床榻而去。
伏猛:!!
冒犯主子,罪加一等。
“怎么了?”
是魏昭的声音。
屋内很暗,他只依稀看出姑娘的轮廓
魏昭支起身子:“可是梦魇了?”
“嗯。”
虞听晚嗓音闷闷,带着显而易见的脆弱:“我又看到那座坟了。”
她有些怕,嗓音都带了些颤音。
怕姑娘身上单薄,魏昭直接把人拉到床上躺下。
摸了她的手,果然凉的可怕。
他正要把姑娘柔软的身子搂到怀里,想到了什么。
“伏猛。”
伏猛:!!
它准备好了,只要魏昭一身令下,它就把虞听晚轰走!
魏昭:“你还待着?合适吗?
“出去。”
伏猛瞪大眼:???
不!!!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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