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带着陈敏离去。
然而经过此事,众人哪还有宴席吃喝的心思?
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在云山道观,观主破天荒地再度收徒弟,绝对是一件大事。
有人觉得,是陈敏天资卓越,从而激发了观主的收徒之心;
也有人猜测,这个不知来历的小姑娘,很可能与观主有着某些渊源,或许是故人之后……
毕竟云山观主,当年也是个富有传奇性的修士,颇有几分跟脚。
至于修为法力,更是佼佼者。
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占住云山这么个好地方,并开辟出云山道观这一份基业来。
修士争道,斗法,可不会讲什么人情世故那一套。
出了这一桩事,原本想留在山上两三天的赵管家和赵天赐,顿时觉得满不是滋味,主动请辞,开始下山。
在赵家,赵天赐最为得宠,其不爱读书,少年学武,后来又想学道,于是家里人找上了云诚道人。
不过这位小公子性情跳脱,不是个定性的,就是贪个新鲜好奇罢了。
而且以他的出身,自然不可能真得出家,所以才挂上个“记名弟子”的名义。
本来这名义十分威风,可与观主亲传一比,立刻黯然失色。
赵天赐心高气傲,可受不了这个。
但没办法,云山观主的事,赵家管不了,唯有下山,眼不见,心不烦。
当下到山麓处,却见到自家马车一片狼藉,车厢破了、车轮掉了、车夫……
车夫赵武仿佛瘫了,一脸恐惧地坐在地上。
他看见赵大管家和小公子下来了,赶紧哭道:“大管家,小公子,你们要为我做主呀。”
赵大管家吃一惊,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见到那条秃毛狗子留在驴车上,便想到大管家你的吩咐,所以要去把它打杀了。谁知道这恶狗凶猛得很,不但把我咬伤,还把咱家马车都咬坏了。”
赵武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
啪!
一声脆响,却是赵大管家一巴掌扇到其脸上,五指印记鲜明夺目:“你这蠢货,谁让你去招惹人家狗子的?一天到晚惹是生非,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赵武几乎被打懵了,明明是上山之前,大管家亲**代下来的任务,要杀狗吃肉的。
可现在……
但他能当这个车夫,毕竟不是真的蠢货,当即不敢再吭声了。
……
“观主,你说这云山山顶之上,存在着一口地煞火泉?”
道宫房间内,陈晋双目一闪,饶有兴趣地问道。
云山观主沉声回答:“千真万确。贫道修炼的心火神韵,便是依靠这口地煞火泉,才有这番火候。不过那火泉深处,似有可怖的妖物镇守着,我不敢靠近,只在外围处偷偷汲取火灵气息。”
陈晋瞥他一眼:“所以你把道观建在半山间,堵在路上,是要遮掩这个秘密?”
“不错,那可是地煞神火。一旦消息传扬出去,势必引起轩然大波,不知会有多少门派修士要来争抢。到时候,云山上下,定然一片腥风血雨。”
“那你为何告诉我?”
观主长叹一声:“贫道半截入土,能救我的,只有陈公子你了。既然如此,不如坦诚相告,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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