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歌冲他扬了扬眉,眼神戏谑地扫了他一圈,就转身走进人群。
见她的反应,陆正西双眉蹙了起来。
“正西,怎么了?”江援朝走过来,疑惑地问道。
他顺着陆正西的目光看去,只看到月台上拥挤的人群,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陆正西警惕地看向四周,谨慎地建议道:“江同志,您还是回车上吧。”
江援朝笑了笑,“不用这么紧张。”
在南边,因为是位处边境,形势复杂,那些人能派人刺杀他。但现在已经离了边境,进入华夏国的内陆腹地了,那些人没有那个势力,也没有那个胆子。
看着陆正西,江援朝声音温和地说:“现在不是在部队,叫我三哥就行。”
江家和陆家的老爷子,当年是一个连队里,同睡一条炕、同生共死的战友,到如今,两人依然保持着非常密切的联系,关系非常好。
因为两位老爷子,江家和陆家的后辈们,也走得很近。
陆正西是陆老爷子的老来子,年纪虽然小了江援朝一轮都不止,但按照辈分来分,他们是同一辈的。
陆正西没反驳,顺势喊了声“三哥”。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外面人多,不安全,三哥你还是回车上吧。”
陆正西这次出北城,是去南方参加演习的。按照原计划,演习结束,他就该跟随大部队一起回来的。
但因为江援朝要调回来,江援朝身份特殊,前段时间又发生过刺杀,为了安全起见,就让陆正西多留了几天,护送着江援朝一起回来。
对于敌人,陆正西从来不抱侥幸的心态,虽然现在已经离了边境,但他仍然时刻保持着警惕。
看到他这样,江援朝摇头失笑,无奈地说道:
“在车上闷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能下车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结果,还没一分钟,你就赶我回去。”
话虽这么说着,但他也知道陆正西的好意。
江援朝拍了拍陆正西的肩膀,笑着叹气说:“行了,我回去了,不给你添乱,省得回去你告我状。”
走了两步,又转头说,“你也快点回来,老宋是个臭棋篓子,和他下棋没意思。”说的话也老是戳他肺管子。
……
上了火车,江天歌就躺床上,蒙着被子睡觉了。今天早上起来得早,在火车上也没有什么事,索性就睡个痛快。
如果有睡觉比赛的话,江天歌觉得,自己可能不一定能拿冠军,但前三甲肯定有她。
上辈子还住在福利院的时候,她曾经创下过连睡两天两夜的记录,当时吓得院长他们白着脸,把她送到医院去。最后是医生用针给她扎醒的。
这一辈子,她仍然保持着能睡的体质,只要给她机会,她就可以一直睡,睡很久很久的那种。
除了中途起来上了趟厕所,吃了点东西,江天歌就一直蒙头睡觉,直到火车快要进入北城火车站了,她才从床上下来。
对面床铺的胖大姐看得惊奇,咂舌道:“小同志,你可真行,一整路都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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