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跟着方守义一起干,他短时间内不能超过方守义,但当个“方守义第二”是绰绰有余的。
本来以他现在的条件,是很难和方守义搭上关系的,但谁叫他运气好呢!
之前在首都饭店和华家那个华施相看的时候,很凑巧地遇上了来吃饭的方守义,和方守义搭上了话。
后来,在出发来南省前,去庙里给财神爷上香、求财神爷保佑他这一趟发大财的时候,又很凑巧地遇到了同样来上香的方守义。
这一次,他不仅和方守义说上了话,还得到了方守义送他的一件礼物——一条开过光、在财神爷面前供奉过的皮带。
以前他还以为,港城的人那么会挣钱,是因为脑子好使呢。
知道方守义每年也像他一样,请大师算财运,招财运之后,他就恍惚地明白了,方守义他们能挣到那么多钱,也未必是因为脑子好使。
参透了这个真相,尤其是还得到方守义赠送的一条在财神爷面前开过光的皮带之后,他的心情,就激动了起来。
想到方守义送他皮带的时候,那副纠结肉疼的表情,他的心情就更加激动。
方守义送给他的,可不是皮带,而是财运啊!
等他带着在南省挣到的钱回北城,再多找机会跟方守义联络联络感情,让方守义答应他,带着他一起搞投资,钱滚钱,嘿嘿……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的,他顺利地来了南省,顺利地见到了和林大福做生意的福坤。
但是,昨天早上,福坤竟然找到他们,说让他们帮他刺杀人。
而且,福坤要刺杀的,还都是军人。
这事情一旦暴露,别说他发大财的计划了,就是还有没有命活下来,都是未知数!
徐胜利越想越急,抓着林大福的胳膊说:“哥,大福哥,这事,我们掺和,不是嫌命长吗?”
徐胜利虽然一心想要挣钱发大财,他开的工厂里也没少压榨工人、暗戳戳苛扣工资的缺德事,但杀人的事,他是真的不敢干啊。
“哥,我还没活够,我可不想死啊!”
“什么死不死的?这时候说什么晦气话!”林大福低声呵斥。对于徐胜利没出息的怂样,林大福心里鄙夷得不行。
这世道,挣小钱容易,但挣大钱,就要胆子大。
福坤可是答应了,只要他们帮他干好这一票,以后华夏国的货,都给他。
年初的时候,他只是拿那点东西,就换了那么多的黄金,以后华夏国所有的货都是他的,能挣到的钱之多,光靠想就已经让他满身火热,恨不得现在就帮福坤把事情办好。
徐胜利这个怂货,想要一点风险都没有就挣到大钱?哪有那么好的事。
“福坤……”林大福压下脸上对徐胜利的鄙夷,刚说出两个字,就看到三个人走进茶馆,他马上收起后面的话,桌子下的脚踢了踢旁边的徐胜利,让他别再说这事。
这是南省,本地的人说的都是方言,在这种街边的苍蝇小馆里,等一天都不一定能等到一个听得懂普通话的人。
这也是刚才寻胜利说起这事,他没有马上阻止的原因。
但是,现在走进来的这三个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
林大福往走在最前面,脸涂得跟猴屁股似的人身上扫了一眼,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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