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也就那样了,尖叫声呼喊声很快传了出来,那蠢女人见红了。
副院长得没得手倒是不知道了……毕竟主屋一直紧闭着门,除了偶尔传来的呜呜咽咽哭声,啥声也听不见。
春杏看了一会儿,看见兰芝低着头,端了一盆水出来。她便走上前去:“大小姐情况如何了?”
兰芝紧抿着唇不吱声,跟个闷葫芦似的啥也不肯说。
不过春杏这一靠近,瞥到了那盆水……红红的,像是浸了血在其中,浓重的血腥味飘荡在空气里,令人作呕。
兰芝越过她,端着木盆快速离开了。
春杏嘴角微弯,忍不住笑出了声……还真是天道好轮回,上天饶过谁,这女人之前怎么虐自己的,现在都会尝到更惨痛的报应。
此时的主屋里,赵云舒的哭声呜呜咽咽一直没有断过,她哭,却不敢哭得太激烈,因为大夫说,让她不能情绪激动,不能下地,这样才有可能保住孩子。
一旁坐在床边的范以安已经劝了许久了,言语间有些不耐烦:“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闹又如何?”
“夫君,这事必须报官,得告去府衙,他一个外男,怎么能贸然闯入妇人的房间呢!”赵云舒瞪着通红的眼睛。
“我说了许多次了,副院长他走错了屋子,他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他为何压在我身上,对我上下其手?我都大声喊了,他还越发来劲!”赵云舒气不打一处来:“而且我喊了许久,你才前来,你为何这么晚!”
“这就是一场误会,他应当是以为是范家的婢女……你也知道,男人喝了酒,难免会有些心猿意马。我昨个儿也喝得多了些,才没能及时听见。”范以安解释起来。
赵云舒痛哭失声:“我反正已经没脸见人了,若是这孩子再保不了,我就去那书院,死在他面前!”
“说什么胡话!定是保得住的。”范以安揉着太阳穴:“话说,你昨晚不是早早睡下了,怎会发现不对劲?”
“夫君,那副院长身上多臭啊!令人作呕,你就闻不见吗?”赵云舒肝胆俱裂。
她已经不想再回忆细节了,那个肥胖臃肿的恶臭男人俯压着自己,又亲又啃又摸的场景每一瞬都是噩梦!
她现在连活的心都没有了,她只想杀了那恶臭的玩意!只是……自己腹中的孩子,他怎么办啊?
想到这个,她心如刀绞一般。
“夫人,这事我会去寻他,定会给你一个公道。”范以安站了起来:“你先好生歇着,我得回书院了,你等着我的消息吧。”
赵云舒无奈,也只有点了点头。
谁料范以安走出门后,脸上那关切的表情瞬间消失,他皱着眉拿出袖笼里的纸包瞥了一眼:“早知道该全部下进去……”
那纸包是提前配好的蒙汗药,范以安也有些担心,毕竟赵云舒怀了身孕,所以只下了一半的分量。
此时他懊恼得很,但想着还未解决的推荐信,马上坐上了回书院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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