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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秀芬脸色一变,“离,离婚?孩子她爸也没啥大错,怎么就扯到离婚了?”
周棉能理解这个年代女人对离婚的恐惧,不说周围人的唾沫星子,只说离婚了母女三人该怎么生活就是个问题。
若是离婚再嫁,可能还不如跟原来的男人过下去。
周棉也不指望一次性就能让她改变想法,只能先表明自己的立场,
“大姐,我只是觉得,对两个孩子而言,一直生活在那种环境下,会对她们的成长不利!你可以认真考虑考虑,但无论你怎么选,我们肯定都支持你!......
在一片嗡嗡声中,淑宁吃了个八成饱,就放下了碗。本以为不会再出什么事了,没想到撤掉菜碟上果盘时,那个撒了汤地丫头又出了错,这回是把盛水果的玻璃雕花碟子给打破了,摔成了几大块,果子撒了一地。
楚天舒明显地感到她的手心沁出了汗水,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他明白,宁馨看完了刚才这一幕惨剧,陷入了恐惧之中。
于禁冷笑一声,左手一抖,从袖子里滚出一只流星链子锤,将环扣迅速套上中指,手捏流星铁锤,不露声色。
虽然荀彧也知道刘璟举行公开取士的真正目的是为了笼络北方世家,但他也总觉得荀家派子弟去襄阳应试,还是太急了一点,所以他需要再提醒族兄,在天下大局未明朗之前,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以免给家族带来无妄之灾。
当的一声,双方被强大的反震之力震开,各自深呼一口气再出手攻击,双方的兵器你来我往的当当作响,边打边往虚空升起,升至三十米高也拼了百来招,当的一声又被震开。
“猪头像?”志庆愕然。原本就还没有恢复的面色,变得更加阴沉凝重。
孙权点点头,又叹息道:“今天听陶烈说,刘璟是一个有心人,所有阵亡的江东士兵,他都将他们的骨殖一一入瓮,标上姓名籍贯,并建了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