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时辰以后,夜色渐深,任如意让杨盈回屋就寝,她出了书房后,跟在外的宁远舟说了几句有关杨盈的事后,便直接来到了杨蛟所住的房间。
“我貌似跟你说过一句话,那就是男女授受不亲。”盘坐在床榻上的杨蛟半阖双眼。
“你这话说的未免太让人误会了,搞的好像我是调戏女子的恶霸。”任如意丝毫不见外的坐在床榻之上。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所为何来?”杨蛟眸光低垂。
“既然你都说了债多不压身,我就想请你帮我办一件事,我担心我的义母”
任如意话刚说一半,就被杨蛟打断:
“不必多言,我已经托了高要,去帮你安置你的义母,她的安危,你不必担心。”
任如意眸子微动,道:
“凭高家人之力,知道我明面上的来历和我义母的名字和经历,便能顺藤摸瓜的找到我的义母,你还真是细心周到,在我尚未说的时候,就为我提前想到了。”
她说到这,神情生动柔和许多:
“貌似我欠你的越来越多了,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从前对你所说的话吗?”
任如意见杨蛟闭口不言,猛地身子一倾,凑到他的耳边,轻道:
“不知这一句您要奴做什么,奴都心甘情愿的话,你还记得吗?”
紧接着不给杨蛟任何开口的时机,就站起身子,随即脸上带着戏谑之色走出了房门,临走之前更是不忘将房门关上。
杨蛟对此,只是阖上了双眼,低声吐出两个字:
“调皮。”
五日后,使团和明面上的商队来到渚城。
刚到驿站,就见任如意率先走下马车,其后是垂头丧气的杨盈,她脸上还隐约残留泪痕。
“唉,杨兄这表妹的心可真狠啊,殿下还是個娇滴滴”于三十见宁远舟望了过来,话音一变,继续道:
“额娇滴滴的娘娘养大的小皇子。”
“头儿,之前如意姐和殿下不是处得挺好的,怎么现在殿下还哭了呢?”元禄不解问道。
“为师者必然会恩威并施,虽然任姑娘帮殿下惩罚了明女史,但不代表她会对殿下一直宽和。”宁远舟出声回道。
午膳时分,驿站内的一处院落中。
杨蛟独自喝着茶水,他忽地一瞥,就见杨盈逐步走了过来,在找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后,便开始扎马步。
“性子软,脾性也软,身子弱,吃的还少,礼王殿下,你能在深宫大院里活到现在,真是积了好大的福分。”杨蛟语气平淡。
“远舟哥哥的母亲曾是宫里的女傅,我在冷宫的时候,全是她在抚养和教导我,所以,我这才没被别人欺负死。”杨盈老实巴交的说完,不由地好奇询问:
“我听远舟哥哥说,你是如意姐的表哥,但元禄又说如意姐是你的红颜知己,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活该你被罚,教你的东西就是记不住,对其他的事反而能记的一清二楚。”杨蛟竖起一根剑指:
“既然好奇心这么重,索性去天上飞几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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