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紧咬的牙关被撬开,牙龈出血,疼痛让温心慧额上青筋暴起。
眼看瓶中药水被倾泻到嘴中,温心慧瞳眸放大,血丝布满整个眼眶。
“侯夫人,且慢。”
苦涩的药液划过舌尖时,朱谨淳厚的嗓音在院中响起。
慎之!慎之来救她了!是不是说明慎之心中还是有她的!
温心慧陡然迸发出力量,挣脱几人的钳制,满怀欣喜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炙热的目光一眨不眨落在朱谨身上,她眼中的痴念令人窒息。
温心慧痴痴笑出声:“慎之...你来了,你真的来了......”
炙热滚烫的心在看清朱谨身旁的人影是陡然冰冷,
温心慧嘴唇哆嗦,血色一瞬间从脸上消失:“居安!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眼泪从眼眶滴落,她仰头望向朱谨,涩然道:“你明知道我恨她,为何你要带她来!是为了看我笑话的吗?”
这个问题,沈月也想知道,
沈月偏头望向朱谨,杏眸透着一丝不解,
半个时辰前,
她刚起身还在用膳,听风就从窗户翻了进来,二话不说就连男装放在沈月面前,面色复杂:“县主,爷吩咐请您过府。”
听风那复杂的面色仿佛出了什么大事一般,
偏生他嘴又跟锯嘴葫芦一样,问什么都不说。
就这样,她草草换了装,跟着听风从墙根翻到高宅,一路急行到摄政王府。
谁知屁股还没坐热,就被朱谨拧着来到镇西王府。
朱谨对温心慧和沈月的目光视若无睹,
他走到侯夫人面前,沉声道:
“看在本王的面子上,侯夫人可否留温心慧一命?”
“这......”
侯夫人迟疑地同周围几位夫人望了望,面露难色:“可偷情本就该沉塘才是,我们用药已经是看在镇西王面子上给她留了颜面,她若是不死,带累的可是整个镇西王府的名声,日后小世子出门那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夫人对镇西王府的忠心本王甚是佩服,可温心慧曾经也立过功,又给镇西王府生下唯一的子嗣,若是夫人毒杀了她,难免会让文麟同各位离心。”
朱谨双手背在身后,冷峻的眉眼透出几分温和:“若不然这样,本王有个提议,不仅能保全镇西王府的名声,也能留下温心慧一条命让文麟心无芥蒂。”
听了朱谨的话,侯夫人几人面面相觑,这才发现她们忽视了一点,
温心慧再怎么说也是小世子的母亲,若她们今日杀了温心慧,哪怕出发点是为了镇西王府,但难免小世子心中生怨。
后背陡然冒出一层白毛汗,
“多谢摄政王殿下提点。”
侯夫人躬身,话语恭敬:“但不知您所谓的方法是什么?”
朱谨瞄了沈月一眼,冷冽道:“本王与镇西王情同手足,以兄弟相称,今日本王代兄长以七出之罪休了温心慧!日后她是生是死同镇西王府毫无干系!”
“可!”
众夫人点头后,朱谨从沈月招手,嗓音陡然温和:“居安,来。”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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