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张启山道,“今晚八点,在下厅中设宴,就我,副官,八爷,还有您四位,到时候可赏个脸?”
沈淮:“……”
麻辣隔壁,他就知道在这等他呢!
还不如买碗卤面让他回去望梅止渴。
“再说。”他冷酷地转身,就差没发出一声很酷的“哼”了。
洛水下意识看了眼主人一眼,略微踟蹰,走到沈淮前面伸手:“沈先生,请。”
看着两人走远的背影,维持着平和的张启山脸色阴沉了下来。
张副官将车停好,走到他的身边:“佛爷。”
“沈鹤钊……”张启山深吸一口气道,“他是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啊!”
张副官倒是脾气很好地笑了笑:“奇人大多是有些古怪的,三爷六爷不都是一副臭脾气吗?”
张启山哼了一声。
“倒是您还记得八爷算的卦?”张副官低声在他耳边道,“这位沈先生连鱼水合欢阵都知晓,玄学造诣想必也不差。”
“他未必不知道自己的命格。”
张启山默了默,他当然记得齐铁嘴龇牙咧嘴算了半天的卦。
说那个背着棺材的男人啊,这辈子就是六亲缘薄,子嗣缘薄,伤克亲友,冲克太岁的天煞孤星命。
一般这么凶的命格,命主鲜少有活过童年的,毕竟这种命格一压,出生八成就没爹妈,哪怕有,也不会多么上心对待,家庭会愈发苦弱。
再加上凶星难以压制,命主本身的体弱也是必不可免的。
“所以他怎么就活着呢?”那时的齐铁嘴百思不得其解,“还有棺材里的那个人……怪啊,是真的怪!”
“没什么术语可以解释吗?”
“有倒是有,这术语大名曰——奇迹!”
“哎呦佛爷你敲我干嘛!”
……
想起那些事儿,现在就连张启山都气不起来了。
这人怎么能这么惨的?
算了算了,能活都不容易了,脾气不怪点反倒不正常。
也不知道那个棺材里的人又是跟沈鹤钊什么关系,该不会也是被…
他突然觉得好奇心没那么强了。
副官无奈地笑了笑:“或许他只是担心跟我们靠太近,反倒影响了我们。”
张启山“哼”了声,抬腿往房间走:“这么说我倒是要谢谢他?”
话是这么说,张启山倒是也真就把这事儿扫一边去了。
倒是从其他车下来的齐铁嘴,这时才风风火火地过来,张口就喊:“哎呦!我的佛爷啊!什么时候开饭啊,我真的要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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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张启山想生气——算了算了他都那么惨了就让让他吧。
沈淮(好端端的屁事没有):?什么?谁惨?
#张大佛爷受气的开端#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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