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去你们家,是为了打探图纸被偷换一事,可不是看上了你儿子。”
孙月珍一向把袁茹惠当丫鬟使唤,虽然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变得硬气了。但内心里还是习惯性当她是那个可以任她打骂的窝囊废。
“袁茹惠你个贱人,让你嫁给我哥是看得起你,再不给我哥哥求情,信不信……”
孙月珍的话还没说完,袁茹惠扬手就朝她扇了一个耳光,“你嘴巴这么臭,是吃了大粪吗?”
孙母没想到袁茹惠竟敢打她闺女,下意识就想伸手拽她头发打回去,可想到还要让她帮孙佑安求情,不得不忍下怒气。
孙月珍更是没想到向来忍气吞声的袁茹惠敢打她,气得破口大骂,“贱人……”
啪!
这次袁茹惠动作更快,反手又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是你用茶杯砸我的回报。”
啪!
“这一巴掌打的是你对我的辱骂。”
啪!
“这是你使唤我给你端茶倒水,捏肩捶背,给你跑腿买东西。”
啪!
“这是你烫伤我手臂的回报。”
袁茹惠动作快,一巴掌接一巴掌,孙月珍根本就没机会再开口,那张原本就黑胖难看的脸很快肿得跟猪头一样。
孙母虽然疼爱儿子,但对唯一的女儿也是向来如珠如宝捧在手心里。
见她被打的这么惨,气得浑身发抖,“小贱人,真是反了天了……”
啪!
袁茹惠原本见围观的人多,不好对孙母动手。
可想到这些日子在她手中受的磋磨,没忍住一巴掌扇向了孙母那张刻薄的脸。
谢澜也没阻止,看得津津有味。
倒是陶娘子担心袁茹惠殴打孙母被人诟病,当即一撸袖子冲了上去,薅着孙母的头发就打起来。
孙佑安又气又恼,可他被县主的护卫押着,根本无法动弹。
只能急切呼喊,“惠惠……”
听到喊声,袁茹惠终于停了手,朝孙佑安走去。
左右开弓扇了两巴掌才道,
“你上次借了我三千两进货,记得还钱。”
孙佑安脸色一白,没想到袁茹惠不帮他求情,还要他还钱。正气恼,又想起她手里根本没有借条。
“你记错了,我可没跟你借过钱。”
袁茹惠脸色很不好,她也想起当初孙佑安让她回家偷钱给他进货。
等银票拿到后,又哄着她把借条要了回去。
难道那笔钱就这么算了?
谢澜看在陶娘子的份上,帮了一把,“借条藏在绣房的暗格里。”
孙佑安死死地瞪着谢澜,恨不得扑上去将她生吞活剥了。
见寿光县主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两个小厮忙把孙佑安按倒在地,有护卫找来板子二话不说就开打。
听到惨叫声,孙母撕心裂肺大哭,“儿啊,你可不能死啊……”
“别嚎了,孙佑安不是你儿子,是你丈夫跟外室生的。”
孙母嚎到一半,卡在喉咙里,死死瞪着谢澜。
“你若是不信就自己去看,你丈夫现在就睡在外室那里。喏,就是旁边那宅子。”
孙母呆了呆,很快疯了一样朝外冲去。
谁都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瓜,见孙母要去抓奸,全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冲冲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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