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去的时候,这小子正准备逃跑,还带着十几万的现金。”
他调查过,这个男人叫刘钊,就是个游手好闲的烂人。
因为沉迷于赌博,把年迈的父母的棺材本都给输了,后来又把他们住的房子拿去抵押,输得血本无归。
他父母气得直接和他断绝了关系,被迫回老家种地维持生活,就这样都还是时不时被他骚扰。
贺弘对这样的人十分看不上眼,所以抓他来的时候没少下黑手,估计他身上现在都青一块紫一块的嘞。
“他这样的人哪来那么多现金,霁哥你果然猜得没错,肯定是有人指使他干的。”
傅初霁眸色冷然地看了他一眼,他立刻会意,上前蹲下身将他嘴里的破布取了出来。
他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说吧,是谁指使你做的?”
刘钊已经被吓得半死了,他的脸被黑布罩着,也看不清面前的人。
他颤抖着说道:“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我要报警!”
手上的剧痛让他牙齿止不住打颤,指骨大概都已经断了,浑身上下也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报警?”
贺弘抬脚就给他身上来了一下,他嗤笑道:
“你该不会以为你还有机会报警吧?现在警察都在找你,你还得感谢我帮你逃脱了警察的追捕。”
听了他的话,刘钊更加惊恐了,他声音颤抖:
“你是什么意思?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昨天的事,是谁让你干的?”傅初霁冷冷地开口。
刘钊心里一惊,他咬着牙道:“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昨天我都没出门。”
刚说完,身上就又挨了一脚,疼得他龇牙咧嘴。
贺弘冷笑:“你该不会以为我们是在和你商量吧?”
“现在外面的警察都在找你,你还在这里嘴硬。”
刘钊知道不承认是不可能的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没有人指使我,我就是仇富,看不惯她那么舒坦地过日子怎么了?”
“更何况我只是用的辣椒水而已,就算是被警察带走也最多拘留我几天而已。”
贺弘脸色一沉,他骂道:
“死到临头了还在嘴硬,你小子……”
话还没说完,傅初霁忽然出声:
“不肯说实话是么?”
他眉眼阴翳,平静的语气莫名透着一丝寒意。
“既然这样,那你的舌头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贺弘轻挑了下眉,他从腰间掏出一把刀。
冰冷的刀身拍在刘钊的脸上,贺弘嬉皮笑脸地问道: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感受着锋利的刀刃,他几乎吓得发抖,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哭腔: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和我联络的时候用了变声器,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男是女,现金也是他放在约定好的地方让我去取的。”
贺弘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刘钊的裤子多了一片深色的痕迹。
他一脸嫌弃地收起了刀,站起身踢了他一脚:
“没用的废物!”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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