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昂拿起酒壶,把酒水斟入琉璃杯中,然后拿起酒杯,将酒杯里的酒浆给喝完了。
阿依慕问道:“味道如何?”
罗昂赞叹道:“真不错!”
说着,他看向阿依慕,微笑道:“女王陛下,你这么晚了过来,不单单是这件事吧?”
阿依慕略微气恼道:“燕侯,为何还这么称呼我?”
罗昂闻言,疑惑道:“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阿依慕横了罗昂一眼,嗔道:“燕侯是在戏弄我吗?”
罗昂闻言,更加疑惑了。
阿依慕问道:“燕侯,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罗昂问道:“什么意思?我应该说些什么吗?”
阿依慕站起身,没好气地说道:“时候不早了,燕侯早些休息吧。”
说完,她领着两名侍女,离开了罗昂的住处。
罗昂看着阿依慕离开的背影,感到一阵雾水。
这时,赵嫣然的声音从罗昂的身后传来:“没想到夫君不解风情啊!”
罗昂看向赵嫣然,问道:“我怎么不解风情了?”
赵嫣然道:“人家都那样表白了,你还把人家气跑了,这不是不解风情是什么。”
说着,她坐了下来,给罗昂满斟了一杯酒,没好气地说道:“人家身为一国之主,半夜来找你,却没说什么正事,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罗昂闻言,惊讶道:“不会吧!这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魅力?”
赵嫣然道:“夫君英雄盖世,魅力自然很大。”
罗昂笑了笑,然后将话题岔开:“有没有最新的军情?”
赵嫣然取出一卷绢帛,然后递给罗昂:“这是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是马休将军发来的。”
罗昂心头一动,连忙接过绢帛,然后看了一遍:“葱岭那边的情况十分危急!”
赵嫣然问道:“既然如此,要不要分出一军,去驰援葱岭?”
罗昂摇了摇头,道:“不行,这边正是关键时候,我没办法分兵。”
赵嫣然问道:“那该怎么办?”
罗昂道:“嫣然,将笔墨和空白绢帛拿来。”
赵嫣然应诺一声,然后站起身,去拿笔墨和空白的绢帛了。
不久,她拿着笔墨和空白的绢帛,来到了罗昂面前。
然后,她将笔墨和空白的绢帛放到了石桌上。
罗昂拿起笔,立刻写了封飞鸽传书。
然后,他让赵嫣然发给马休。
凌晨时分,马休站在葱岭要塞的第二道城墙上。
不远处的第一道城墙已经变成了废墟,双方官兵的尸体堆积在那废墟上。
这时,一名士兵快步来到马休身边,将一卷绢帛呈给马休:“将军,主公的飞鸽传书。”
马休接过绢帛,然后展开看了一遍。
旁边的副将问道:“将军,主公都说了些什么?”
马休收起飞鸽传书,淡淡地说道:“主公担心我们守不住,让我们不必死守葱岭要塞,可以找个合适的时机,放弃葱岭要塞。”
说着,他叹了口气,道:“看来,主公那边战事正紧,没有办法分兵支援。”
副将问道:“将军决定怎么做?”
马休道:“我马休岂是轻易放弃之人?我军还能战,怎能放弃葱岭要塞?我们在这里坚持得越久,对主公那边就越有利。我决不会让这些蛮夷得逞!”
话音刚落。
这时,远处传来了号角声。
马休和副将抬头望去。
这时,他们看见罗马大军从营垒中出来了。
马休传令道:“吹响号角!”
身旁的副将应诺一声,然后下去传令了。
不久,汉军的号角声响了起来。
枕戈待旦的汉军听见己方的号角声,立刻惊醒过来。
然后,他们奔上各自的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