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飞知毒王武功了得,自己还要照顾昏迷的曹骏,那厢还有吴长青给毒王掠阵,这斗非比寻常了,便道:“我便和毒王赌斗一场。”“如何赌斗?”“你若胜了我,我便归于你毒手堂门下,你若输了,便献出所掳众人,还要解药,如何?”“你倒精到,先保了性命,我向不灭纵横江湖几十年,还没遇到如此狂妄的娃娃,倒要看看剑圣那厮都教了你些什么?”
向不灭双手一展,掌中多了一对奇门兵器,名曰:独角铜人锤。恰似两个小小的铜人,通体淡金色,双腿并在一处,最细处堪堪一握,施展时两手握住铜人双腿,那铜人双手环抱,慕容飞观此兵器,能锤能打,能扫能击,能点能扣,能锁能分,分量不下三五十斤,招法应是奇妙无比,尤其那铜人头顶两只尖角,似蟹钳如龙牙,尖角锋利,内刃外凹,邪门的紧,不知怎么练出来的。到了此时,没奈何,掣出奔雷大剑,迎敌毒王。两人放对,一冲一迎,瞬息间过了三十余招,不分胜负,慕容飞心道:“此僚实是出山第一高手,奈何还没用毒药!”又斗了二十来招,两人都显出真功,向不灭左手铜人舞动护住全身,右手铜人如毒蛇吐信,分击慕容飞周身。慕容飞以静制动,大剑一横破去毒王乱捣,一剑疾刺要伤对手性命。正斗在性命攸关之际,突的有人飘忽而来,一掌拍在掠阵吴长青肩头,复一指点在向不灭背心,吴长青一头抢在地上,向不灭双铜人脱手,一口鲜血喷在当场。
慕容飞大惊,收剑跳出圈外,定睛看去,大喜道:“原来是大哥到了。”来者不是旁人,正是金海金太保。金海笑道:“兄弟,哥哥来的及时否?”“正当时,兄弟眼见不敌,万没料到,此僚兵器如此邪门!”金太保道:“这厮不是一双铜人占住双手,我也伤不得他。”原来,向不灭在东海便和金太保斗法,受伤后硬接一击,吴长青更是前几日输了一掌,两个都有伤在身,金太保武功又有精进,此消彼长之下,此番金太保凭借身法,竟然一举偷袭两人成功,此时成王败寇,也没得话说。
金太保笑道:“兄弟可速去此贼寨中,救援众家兄弟,我便有事。”“大哥缘何总是来去匆匆,且容曹骏醒来拜见。”“事有缓急,不得相见。”说罢,双手一分,一手抓一个,提着地狱门左右护法,如拿婴儿般,转身便走。慕容飞愣了片刻,只得遥望了去向,转身背起曹骏,收拾行李,依金太保指点,一路向西北而行。
行不过十里,但见一座寨门,当口破烂,内里荒芜,行的进去,但见一路死伤,慕容飞心道:“金老大好狠的心肠,这一人破一寨,当真了得。”走到壳心,但见什么鬼卒、阴兵、力士、山妖,东倒西歪,前胸后背都是一拳毙命,前厅之中,团坐数人,正是和社人物,除了张果,个个昏沉。慕容飞将曹骏卸下,和张果简略一说,转身又回,这次将昆仑山二绝送了过来。这边张果也收拾了场面,虽是死寨,却有少许生气。
当夜无话,直到第二日,群侠慢慢醒转,除了厉元贞昏昏,其余都安康如旧,慕容飞心下暗暗叹服,“金大哥料事周祥,虽将毒王擒去,却留了解药。”复一想,“不好,这厉元贞还没醒呢,如何和三弟成婚?”正踌躇间,众人都问,慕容飞向众人讲解一番,曹骏听说金太保出手,连呼可惜,没见到大哥,余人都不禁骇然,这金老大得多高的身手,能一举制住地狱门左右大护法。叶东升见和社没有趁他受伤,取他性命,还照管于他,也不再龃龉,想起金太保神通,心下遐然,不知可有见面之机。此番和社群雄破地狱门,助骷髅真君夺位,杀透修罗瀚海,结交昆仑山人,真是大胜。鬼王童子道:“可惜,厉姑姑还没醒呢?”叶东升笑道:“无妨,这不是毒王手段,乃是西域妖僧古月的招法,不过是一点皮毛,我师兄原千山所习‘如来正心咒’正是克星!”慕容飞道:“可原千山------”,叶东升道:“我自会的。”说罢,踏前一步,走到厉元贞藤床前,单掌一立,开声吐气,声若洪钟,“南牟般牟,那摩班摩,------”,众人只觉一股音浪扑脸,和原千山的以声为钟,罩住身周不同,这叶东升施展开来,犹如大海破浪,拍打潮推,只见厉元贞衣衫不停振动,不过十数息,忽然眼开,满目茫然,曹骏早解了她身上束缚丝绦,这时抢前向叶东升一礼道:“多谢道友相救。”众人经此一事,关系更进一步。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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