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哥拍了一下高寒的大腿,欣慰地说:“高寒,哥绝对看好你,你比哥有样儿!一会儿多赢点儿,走!”
说罢,刀疤哥和高寒拎着钱袋子走到账房前。高寒把钱袋推给刀疤哥,让他全换泥码。反正对自己没影响,刀疤哥又如此念旧情,换谁都得做这个顺水人情。
刀疤哥签出了一百五十万筹码,加上高寒兑换的一千三百万,总共一千四百五十万。高寒虽然不是头一次拿这么多筹码,但这次却有别以往的沉重,心里既忐忑又踌躇满志,还特意鼓起几分妄自虚飘的底气。
两个人在小赌厅里转了一圈,最后选了一张有四个人玩儿的台。高寒往三号位一坐,心里一个劲儿叨念:要稳,要稳,一定要稳!
刀疤哥抱着肩膀站在他后面,十分专注地帮高寒琢磨着路单。这靴牌开了十多把,牌路已经很顺了。那四个人这把都押庄,注码不大,最多才十万。
年轻的女荷官眨着小眼睛望着高寒,用眼神征询他是否下注。高寒看了一眼显示屏,这张台最高投注是一百五十万,最低是一万。他回头和刀疤哥对望了一眼,刀疤哥点了点头,肯定地说:“庄,路路通!没问题!”
高寒慎重地拿起一个五十万的筹码押到庄上,冲荷官点了一下头,“开牌。”
牌发完,高寒先让荷官翻开闲家的牌,点数一般,压力不大。他开始翻庄家的牌。这把牌高寒翻得很慢,那四个人都在一旁连吹带顶地帮着加油。当时高寒心里一个劲儿地叨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上帝保佑,鼎哥保佑,朴室长和善英大美人也保佑……”
第一把牌很重要,赢了就是大吉大利的开门红。当他把两张牌慢慢翻开后,兴奋地大喊一声:“YES!”
那四个人也高兴坏了!嗷嗷叫着轮翻和他击掌,连说:“老板好手气!赢得漂亮!一出手就是九点呀!谢谢,谢谢,看来我们几个合财呀!”
刀疤哥高兴地拍了一下高寒的肩膀,大声说:“兄弟,好哇!开门红!过它两关!”
高寒忐忑的心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全是踌躇满志。他眼睛盯着显示屏,冲刀疤哥点了下头,响亮地说:“好!过两关!”说完毫不犹豫地把荷官赔付的筹码和原先那五十万一起又推到了庄上。
那四个赌客也每人押上了十万。
众望所归,这把牌在高寒憋足劲的殷切祈祷中又赢了,这张赌桌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高寒眼睛锃亮,他亢奋地拍了一下桌角,与几个人击掌庆祝之后,又堆上去一百万。在不超注的情况下,那四个人总共押了五十万。
这把牌赢得比前两把都轻松,开牌就来了个直杀。
胜利接二连三,翻牌的高寒省略了步步惊心的仪式感,直接摔开便大获全胜。几个人的欢呼是那样的挥洒自如,那样的理所当然,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赌客。
接下来,真是到了见证奇迹的时刻,庄家接连赢了十把都被高寒押中。这时候高寒太相信自己的感觉了,自信把他整个人都填满了,动作既潇洒又豪迈。
人越聚越多,小赌厅沸腾了。高寒满面通红,极度的亢奋使血液流速加快,他开始膨胀了,飘飘然了,称赞和欢呼无死角地拥戴着他……
刀疤哥脸泛红光,高声嚷道:“看看我们东北汉子,够爷们儿不?美女们跟我兄弟睡一觉都能中**彩!”话音一落,哄笑满堂……
年轻的女荷官长了一对小绿豆眼儿,一个劲儿瞟高寒。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沈阳女人瞪了她一眼,大声说:“小眼睛,瞅也是白瞅,过过眼瘾得啦!这么招人稀罕的男人,轮到我也轮不到你!轮不到我,轮到我女儿也轮不到你!哈哈……”
赢钱的快乐放宽了道德界限,也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女荷官白了沈阳女人一眼,揶揄地说:“哼!你是吃不到嫉妒耶!”边说边快速地付码。
这时,很多赌台都空了,连赌带看热闹的人们把这张台围得水泄不通。高寒不负重望,在人们的欢呼声中又掀起了第二个浪潮,十个长庄连上了十个长闲。大家中间只输了一把,气氛未沉,欢腾再起……
这是条很少见的好路,赌台的筹码又添了两大盒,人们还在赢……
高寒当时的感觉棒极了,翻牌、摔牌,犹如神武战将手起刀落……
他不光得意,简直忘形了,膨胀到了极点。云里雾里地被人们捧着、恭维着,端茶点烟的已经不是服务员了,变成了身旁跟着赢钱的男女赌客。
小赌厅氛围空前,需要吹的时候,高寒带领所有的男人齐声大喊:“美女们,吹呀!”
而后男人全闭嘴,十几个女人无论年老年少、胖瘦美丑,都异口同声“噗噗”吹气。吹赢了之后,女人们大声问:“口*活儿怎么样?”
男人们大声答:“爽!”
需要顶的时候,所有女人一起大声喊:“帅哥们,顶呀!”
然后女人们都闭嘴,二十多个男人在高寒的带领下齐声呐喊:“顶啊!”身体也跟随喊声做着顶的动作。
牌赢之后,男人们又会大声问:“美女们,我们厉不厉害?”
女人们大声回答:“厉害!顶的好爽!”
全厅哈哈大笑……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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