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很温柔,不似审讯。高寒抹了抹脸上的水,回道:“没有啊!咋的啦?”
“那你想过要找吗?”
高寒考虑了一下,真诚地说:“我真的是对自己不咋放心,天天守着个仙女,性*生活还得靠手啊?”
上官茗茗垂了一下睫毛,撅着嘴说:“你一走,我就好像变成了两个自己,一个说你会找女人,另一个说不会,觉睡不踏实,书也看不下去。”
高寒边打浴液边指着某处玩世不恭地说:“找女人也是它的问题。”继而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接着说道:“跟这儿没关系!”
上官茗茗冷着脸伸手拍了一下高寒的那地方,扭头走了。
在她关门的时候,高寒生气地说:“有能耐你把它薅掉了!”
言毕,他使劲搓了几把脸,心中万般无奈。
洗完澡一上床,上官茗茗把高寒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很有意地挺了挺遮覆着薄如蝉翼胸衣的上身。
看高寒没动作,她抚摸了一下高寒的脸,让高寒把脸转向自己,而后柔媚地说:“对不起,我向你道歉,不生气好吗?”
高寒一看有门儿,急切地说:“好啊!道歉得看实际行动!”
说完,他躺平身体,等待享受服侍。
但刚伸手去拉上官茗茗,她却扭头转身,身子突然弯得像只虾米,一声不吭。
高寒气够呛,起身坐了一会儿,恨恨地调节了一下情绪。他觉得此时绝不能冷落她,必须循序渐进融化她心中的坚冰,否则只能适得其反。于是,他语气轻柔地贴着上官茗茗的脖颈说:“我一直觉得你天生丽质、天生娇润。既长得像G圆圆,又比她年轻稚嫩。我无法揣测你是怎样保养的?竟然能像二十几岁的姑娘,天天吃啥喝啥呢?我在哈尔滨也见过保养好的女人,但是她们再怎么保养也改变不了实际年龄的印迹。可你年轻得太夸张了,如果你不亲口承认,任何人都不会说你超过二十五。还有安晨晨。也是年轻得像妖精,都是好日子把你们过的啊!”
上官茗茗突然转过身,问道:“如果她来了,你还会见她吗?”
高寒真想给自己个大嘴巴,这时候怎么能顺嘴让安晨晨的名字溜达出来了呢?他歉意地笑了一下,急忙解释:“她答应从此以后不再闹我了,如果不是她寻死觅活,我哪能和她扯那个!”
见高寒说得挺委屈,上官茗茗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柔情似水地说:“老公,我知道你的背叛是有原因的,其实我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但……但我仍然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你……你能理解吗?”
高寒咧嘴苦笑了一下,说道:“理解,咋不理解呢!不但理解,还很自责。唉!一切能重来多好啊!一切如果重来的话,我肯定不认识安晨晨,专门等着你。这样就不会对你造成伤害了。”
说完,他躺平身体,像小孩子一样眨着眼睛望向天花板,憧憬着美丽的画面。
见高寒这样,上官茗茗也天真起来,从侧面抚摸着高寒的面庞,柔柔地说:“如果一切能重来,我仍然要你做我唯一的男人。你知道吗?我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自己还是处*女之身,怕没人理解,也怕造成误会。只有在你面前,我才不由自主地那么大胆。呵呵。”
高寒忽地抬起脑袋,惊讶大叫:“啊!竟是真的!妈呀!那晚见红和你的尖叫我还以为是自己太鲁莽了呢?谁敢往这方面想啊!”
上官茗茗嗔怪地狠捶了高寒一粉拳,责备道:“你以为你不鲁莽啊?只是你不相信罢了。当然……我也不想重申这事儿,因为在爱情长跑中这一点并非至关重要,用它支撑起的稳固效果并不理想。再者,如果是真爱,就不会被其他因素左右。即便用这一点讨好男人,那也是一时的。”
高寒捂脸、蹬腿儿、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冲着天花板大声嚷道:“老天爷!老子谢谢你!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