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如此,梁勇安慰了一句:
“仇郎,我们现在还不急,那头猪足够我们撑几天,在这几天时间里你在慢慢想法子”
唉!
“也只能如此了!”
思维陷入死路,再怎么头痛也没法子,仇天魁接受了梁勇的意见。
随即。
梁勇在说道:
“那就说说我的第二个发现,我在返回的时候,去了阿拉伯大本营一趟,也看到了我们的马,但同时,我还发现这也是一个陷阱”
“这话怎么说?”
梁勇:
“我猜想阿拉伯人之所以把我们的马放在如此明显的地方,就是为了让我们看见,然后引诱我们去夺马,再将去的人一网打尽”
目瞪口呆,剩下两个当事人也看到了那些马,还在想怎么弄回来自己的马,没想到那也是一个陷阱。
梁勇再道:
“我仔细观察了那些马的位置,还有周围的地形,同样发现了很多可以藏人的地方,这些藏人的地方都将马包围在中间,只要有人上去抢马,就一定会被围杀至死”
说话中,梁勇将第二幅地图画在了地上,又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呈现在仇天魁眼前。
到此时,仇天魁恍然大悟,道:
“怪不得我觉得有问题,我还以为马放在这位置只是方便阿布德引诱,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关键的因素在里面,原来这才是他们的真实目的啊!!”
位置不同,看到的不同,梁勇一趟,从细微的地方,惊醒了仇天魁,让他再也不敢贸然行动,他这段时间思考的抢马策略当即被推翻掉。
“哈米德,我以为你只是在算计我,没想到你已经算计到我们离开这里的问题,提前就为了阻击我们做好应对手段”
连续两个惊人发现,仇天魁再一次认识到哈米德的老谋深算,这人在仇天魁他们养伤这段时间,就已经在布置伤好之后的事,像是未卜先知一样诡异。
“这哈米德到底是个什么怪物,他怎么能想到这么多的?”
罗元生也是如此,惊叹于哈米德缜密的思维,他人生以来第一次遇上这种级别的人物,就像长满毒针的刺猬,任你獠牙在长,都无从下口。
“哈米德这家伙,实在太像了,如果不是我已经见到他这个人,我都以为是在跟我一个兄弟交手”一通交流,仇天魁抓耳挠腮,一种被熟悉的人吃死的感觉,让他这样碎了一句。
“你兄弟?”
罗元生不禁疑问,梁勇随即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下明亮起来。
“啊!我以前有个叫做王凯的结拜兄弟,他也是思维缜密如斯,在战略布置上我从来没在他手中讨到过任何便宜,是我这辈子最不愿意面对的敌人。没想到这世上还有第二个这样的人!!”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仇天魁在此时说出了那个心念所想的人,脑子里全是王凯跟哈米德的影子,一时间乱成了一团。
“王凯?”
可仇天魁话刚落,罗元生差一点炸了起来。
“我好像听到了一个了不得话题,魁哥说的王凯难道是那个王凯?是我大唐的那个王凯?”
第一次听说这种事,还是从仇天魁嘴里吐出来的,惊得罗元生手舞足蹈,连话都变得结巴起来。
“是那个王凯,这事十年前仇郎跟我说过!”在这时,梁勇点了点头,附和了一句。
他早就知道仇天魁跟王凯的关系,救下仇天魁的时候,一番开导后仇天魁吐露了心声。
“天哪,威震西域的天策师王凯居然是魁哥拜把子兄弟,我居然跟这样的人物称兄道弟,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在西域,在军营,何人不知王凯,何人不知天策师的强大,崇拜强者的罗元生差一点哭了出来,唯只恨听到的太晚,有一种朝圣感觉升起。
“难看死了,看你这什么样子”
不禁,梁勇拍了一下罗元生的肩膀,如此说道。
“父亲,你不明白,那可是王凯啊!一个像战神一样的男人啊!,不,他就是不败战神!!”激动地罗元生如此争辩道,说话都有点哽咽。
“为父早就知道了,哪能不明白你的心情”梁勇随即一笑,再次深吟道:
“西域双雄,大唐定海神针,王凯,斐行俭,我辈大唐子民岂可不知这两人”
烟头在石头上敲了一下,一坨烟灰滚了出来,说话时梁勇脸有红光,他也是一个崇拜强者的男人。
“父亲,你早知道了都不跟我说一下,我还稀里糊涂的跟着魁哥走了这么长一段路”罗元生瘪了瘪嘴,现场三人,就他不知道真相,有种被蒙与鼓里的感觉。
同时,脑海一片浆糊的仇天魁长叹了一句:
“凯郎,你要在这,遇上如此棘手的问题,会作何决断呢?”
哈米德步步为营,各种陷阱不断,虽有梁勇提前洞悉了一部分,却依然难以破局,无法找到应对之法。
也是在同一时间,仇天魁思无良策的时候,山脉另一边有一人正看着天上的月亮,说了一句:
“魁哥,你可要当心了,阿拉伯人布置好了陷阱在等你”
这人正是王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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