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样的人,经常打打杀杀,车里的衣服等等物品都是必备品。
“一哥!不~不是我不听你的,只是侯爷让我们完事之后必须送你回去。”
开车的兄弟谨慎的回复我,其余二人也是说辞一致,略带恳求。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可不想这么早进那笼子里去。此刻无心细谈,我便加重了语气。
“这与你们无关,届时就说我执意如此,你们阻拦不及便好。”
三人不敢再反驳,依言照办,绕了一圈,最终停在宾馆对面的路边。
此时官方已经赶到,警报声渲染出不安的气氛。我下了车,当着他们的面走向我的法拉利,凶手就这样在他们眼皮底下扬长而去。
当我关上车门的那一刻,当我一个人的时候,突然不能自己。
内心的惊恐搅拌着悲痛让我疯魔,毕竟那是鲜活的生命啊!可是巧巧是无辜的啊!内心巨大的矛盾纠缠着恩怨情仇,审问着我,惩罚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一粒雪滚成了大雪团,杂着落叶与花瓣。一点星火燎了原,烧死了豺狼与绵羊。
我错了吗?没有!那就革命吧!
我猛踩一脚油门,在巨大的引擎轰鸣声中怒吼一声。
没人发觉,一定没人发觉,我还是那么的优雅。
我是婊帝!婊帝的色彩自然也包括黑,不仅要黑,而且还要黑的放光!
我鬼使神差的将车开到一处地下停车场,一个人坐在车里,呆了足足两个小时,缓释内心的惊恐与悲痛。
我渐渐平静下来,却无法原谅自己。我像个迷途羔羊,极度渴望神圣的光芒。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何以恩的电话。
“恩恩啊~!你在哪儿?能不能来救救我?”
“啊!!!?你怎么啦?立刻位置共享,我马上到!”
接着又传来何以恩恳求乘客的声音。
“这位先生,对不起!我有非常紧急的事情,恳求你通融一下好不好?谢谢!”
何以恩心急如焚,甚至都不问我怎么回事,危不危险之内的。由此可见,她是真的十分在意我。
我挂了电话,将位置发了过去,然后继续在迷茫中消沉。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何以恩敲响了我的车窗。
我激动的打开车门,冲出去一把抱紧她,像溺水者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我感受着她神圣气息的洗礼,内心的疯魔猛的平静了许多。
何以恩惊呆了,她并未反抗,见我没有大碍,这才如释重负。
她等了五六分钟,见我还舍不得松手,也不说一句话,便明白了我内心的痛苦。
她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温柔。
“没事了!别怕!都过去了!昂~”
我不想说话,像恋人一样紧紧的抱着她。
“唉~!原来那般强大的你也会这样啊?谁能让你这样呢?”
何以恩轻叹一声,有些难以置信。她突然惊觉自己的肩背一片温热,顿时明白那是什么,这让她几乎在瞬间就情不自禁的心如刀绞。
“你~你到底怎么啦?你那么强大!那么高级!为什么哭啦?嘤嘤~为什么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何以恩的哭声,还流露着彼此的关系处境,以及对未来的惶恐不安,又似在抱怨命运,为何如此安排。
她的哭声让我清醒了些许,我这才松开她,拉着她的手,怯生生的站在原地,不敢看她。
在这一刻,婊帝竟然丧失了所有能力,像个怯弱的小男孩,不为何以恩擦眼泪,反而十分有道理的准备享受何以恩的关怀与宽慰。
何以恩抽出纸巾为我擦拭泪水,轻柔的在我脸上抹来抹去。
“我不能见你这样!呜呜~”
我终于捧着她的脸,亲吻她脸上的珍珠。
这一刻,文艺浪漫在心中作祟,灵魂以全知的所有视角尽情的纪录欣赏这一刻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