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答应了一个人，不能攻击季家的服务器了。”
季枫愣住了，他完全不明白林晓的意思。
“答应了谁？为什么不能攻击季家的服务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晓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季枫，缓缓说道：
“我找到了一个…很厉害的人。她并且告诉我，如果我继续查下去，会惹上很大的麻烦。”
“很大的麻烦？什么麻烦？”
季枫追问道。
林晓犹豫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说：
“她说…她在暗中保护季家的服务器，而且这个人…非常强大。如果我继续调查，她就不是这样简单的防御一下了。”
季枫心中一沉，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那…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林晓耸了耸肩，故作轻松地说：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听她的话咯。毕竟，小命要紧嘛。”
季枫看着林晓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更加不安。
他总觉得林晓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询问。
“那个…人…是谁？”
季枫试探性地问道。
“是谁？总得让我知道是谁在暗中保护我吧？”
季枫紧盯着林晓，试图从她闪烁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林晓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
“我答应过她不能说的。你就别问了，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没好处？难道我连知道自己被谁保护的权利都没有吗？”
季枫语气加重了几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不是这个意思……”
林晓欲言又止，眼神飘忽，似乎在隐藏着什么。
“那是什么？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季枫步步紧逼，他感觉林晓一定有事瞒着他。
林晓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好吧，我只能告诉你，她…很厉害。非常厉害。你惹不起。”
“厉害？有多厉害？比你还厉害？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还说要帮我调查清楚，现在又突然冒出个‘很厉害’的人，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季枫冷笑一声。
林晓沉默了片刻，然后抬头看着季枫，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
“信不信由你。总之，我已经放弃调查了，你也别再追查下去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季枫还想再问，林晓却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行了，别再问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她是谁！她为什么要保护我？她跟季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季枫一把抓住林晓的手腕，
林晓用力甩开季枫的手，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只说…在必要的时候会保护你。仅此而已。”
“保护我？她…是季家的人？”
季枫重复着这三个字，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林晓没有回答，只是别过头去，沉默不语。
这沉默，在季枫看来，就是默认。
“呵，原来如此。原来是季家的人在暗中保护我。真是…可笑。”
季枫自嘲地笑了笑。
他感到一阵无力感。
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依靠林晓的力量，查清真相。
但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你应该向前看，而不是纠结于过去。”
林晓打破了沉默，语气缓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