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余光移向一旁的男人,盯着他出神。
在对方错愕时,有些无礼地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上快速画了什么。“你今晚有一劫,届时默念‘望神观’可解。”
严璐收回自己的手,用力擦了起来,脸色低沉得能拧出水来,想不到这样的澄澈也是装出来的,这么迫不及待要和他搭上关系。助理看见,把南音赶出了化妆室。
刘云深见到这样的南音,呆愣了片刻,随即看到助理的脸色,低声问:“你和老师说了什么,是不是惹他不快了?”
“我救了他。”南音被刘云深带着往外走,“他印堂发黑,今晚有死劫。我身上的符都用完了,在他手心上画了一道驱邪咒。”
南音想对方不至于生气。
了解事情经过的刘云深叹了一口气,本来还打算和严璐长时间合作,现在看来,泡汤了。
“上车吧,姑奶奶。你说你就不能委婉一些吗?谁陡然被别人说自己今晚要死,都会生气的。”
车门关上前,南音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了她身上,抬眼,全身裹在风衣下的男人站在工作室的门前看着她。
男人戴着墨镜,南音看不清他的神情。察觉没有恶意后,关上了车。应该是那个要清场的导演。
他身上有黑气。
“我能救那个人吗?”
刘云深在前方转头看了一眼,“你疯了!那人可不能惹,那就是个疯子。”
“好吧。”
之后再来救,在车窗关上前,一个蓝色的小虫子从车内飞出,悄无声息地没入了那个男人的身体里。
两人离开后,秦野在经纪人的催促下,进了门。
“秦,看什么呢?”
秦野摘下墨镜,露出一张酷似柳天后的脸,精致俊美,脸如刀削,眼含星光,却又透露着几分邪魅……经纪人盯着这张脸有些出神。
“没看什么。”
“胡说,谁不知道你只喜欢美丽的东西。你刚刚是不是在看美人?”
秦野脑海中闪过那张酷似母亲年轻时的脸,心情有些低落,淡然道:“或许吧。”
车内,刘云深还在和南音吐槽对方的发疯程度,“你知道他第一次见我,做了什么吗?”
南音莫名对对方有些好奇,示意他快说。
刘云深将车停在门口,“他戴上了墨镜,理由是我太丑了。”
“他那个人,不和长得丑的人说话。”
这样的性子,估计得罪了不少人,怪不得身上有那么多业力,可能是背后被太多人诅咒了。
“我们位置是这边。”
刘云深拉着她的琴盒把她带向了另一边,南音低头看着手机上柏知节给的包厢号,跟着他坐到外面的台下。
院子内,柏家在原来的湖上搭建了一个高台,四周均设置的看台坐席,最前方,是柏家老宅的主楼,二楼和一楼均是贵客的包厢。
待会儿,有意愿争夺彩头的人,就可以到中心的高台上去展示。
以琴棋书画为重,但也拘泥于其中。
南音把琴盒放在桌上,看着周围布置,对柏家百年世家的实力有了认识。
这架势,说柏家今天办婚宴,她都信。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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