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知冉生气地提醒对方,这话可不能乱说。
把人当宝进行拍卖,这是柏家的糟粕,由其他几个堂叔堂伯搞出来的,期间利益纠杂,一时半会儿很难解释清楚。
总之,到了他们这一代,已经立志要革除。谁知道还是被悄悄办起来了,还被有心之人利用,将一些不知情的客人当做了拍品,南音就是其中一个。
“她做了,还怕被人说?”
李永华引起了在场人的一片哗然,居然是那样的人。
不知是谁这么不懂事,把这样不合时宜的“物品”带到了这里。
至于柏知冉的话,谁也没有当真,认为是她一个不知世事的小姐看到有人被刁难了起了同情心。
“柏小姐,你才回国,对国内的很多东西不懂。别被她这张无辜的脸骗了。”
南音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无辜吗?
柏知冉满腔怒火,转身看到南音的动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南音眨了眨眼睛,似乎在问她怎么了?
好想捏一捏。
也就在这时两个穿着西装的保镖来到了几人面前,陆安宁从沙发上起身,做出主人翁一样的姿态。
“你们怎么看门的,就是她,没有请帖却混进来了?今天是温爷爷的寿辰,出了任何差错,你们当得起这个责任吗?”
保镖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南音,愣在了原地。
“还磨蹭什么,我已经确定了,她没有请帖,还不把她请出去?”
南音也不知道陆安宁对她莫名其妙的敌意到底从哪里来的,保镖显然认出了她。
柏知冉想替她说话,南音止住,“柏小姐,别担心。”
“温北离呢?带我去找他。”
保镖脸上闪过为难,毕竟他们是不能替温北离做决定,而且,现在温北离不方便见别人,这——
南音更加笃定温北离发生了什么事,上前一步,伸出手,“带我去。”
看到她手上的戒指,保镖低下头,侧开了身。
这变故,让在场的人越发摸不着头脑。
怎么回事?
“站住!”陆安宁出声后,在李永华背后狠狠推了一下,李永华不得不接着道:“你做了什么?是不是对他们用了你们玄师那些下三烂的手段?”
“去找别的保镖来!”
南音心口处忽然弥漫起一股剧烈的疼痛,心好疼!
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着,又像被利器一刀一刀凌迟。
短短几秒,她的额头上就疼出了细汗,嘴唇苍白毫无血色。
“让开!”
不是她,是温北离,他的心在痛。
而陆安宁寸步不让,认为南音是心虚想趁机逃走。
南音忍无可忍,举起手,让人能看清楚她手指上戴着的戒指,厉声斥问:
“你说,我是什么人?”
陆安宁看清她手上的戒指后,全身一软,后退了几步才站稳,嘴里囔囔道:“不可能。”
随后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一般瘫软在沙发上。
没人作乱,南音逼着保镖带她去找温北离,最终在一个回廊上的亭子内找到了人。
“夫人,先生有客人,你——”
“滚开!”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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