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快要忘了，自己手中每件道具不同的代价了……
所以是因为代价——
使用净化将会承受爱人离世的痛苦情绪反噬，频繁使用可能会造成精神分裂。
精神分裂！！！
我性格都开始变得摇摆不定是因为我精神不稳定了？！
圣母心也就是那时候长出来的？
秦殇喉结都是不自觉滚动了一下，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可是为什么我都没啥明显的感觉呢？”
“精神分裂本来就是慢性变化，你以为是啥？一瞬间的人格切换？你以为你是染色体啊？那叫有丝分裂，哥们！”
秦殇；……
如果不是今天蒋琪琪提及这件事，站在他的角度上，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秦殇真的很难感受到自己性格底色里，那种潜移默化的变色。
他眼神来回变换，最终化作一抹深沉的坚定。
“呼！我懂了，以后我不会再……”
“别尼玛装逼了，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可不是你换个眼神就能坚定下来的，你今天离开我这里之后，该是圣母还是圣母，来，姐给你治疗一下！”
话罢，秦殇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娇小的身躯便是后退了两步。
女人后退的刹那，他竟然莫名多了几分落空感。
就好像眼前的妻子犹如镜花水月，随时会消失一般。
秦殇一肚子问号，有太多问题想要问她了。
他的心脏并不好，真的承受不了第二次的失而复得。
如果蒋琪琪真的是弑神者，他甚至愿意成为弑神者就这样在这里陪着她。
“接下来姐要给你【催眠】一下下！”
秦殇立马打断；
“别着急，蒋琪琪，你说过你喜欢海，你想看海，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带你去一次洱海……”
秦殇突然音调拔高了几分，试图煽情。
不，也不全是煽情，因为他自己就动了情。
他语气中蒙上了几分迫切和惶恐，甚至罕见的面色涨红，就像是生怕一个总觉得蒋琪琪如果真的对自己使用了【催眠】之后，他俩很长时间又将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洱海，的确是蒋琪琪在自己生病之后，提过很多次的地方。
她一直说想要去看看海……
而这句话其实也包含着大量的问题。
比如——我们，还有机会一起去看洱海吗？
蒋琪琪抬起的玉手顿时卡在半空，没有戳在秦殇天灵盖。
当然，她也戳不到那个位置，别忘了，他俩是最萌身高差，蒋琪琪就算是踮起脚尖能不能够到秦殇头顶还是两说了。
网络上还有个热梗，只要女朋友比我矮，就看不到我的地中海，这话倒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蒋琪琪，你以前不是说过，自己很想去洱海的吗？”
“我没有那么多的问题，我就一个问题，我们是否还有机会，一起去看洱海……”
秦殇突然就激动了起来，更是一把摁住少女的香肩。
“老婆，还有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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